“如果要趕我走就趕吧。但我要說完再走。”咚。

給邊疆伯爵的杯子倒滿後,我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怪物們又開始活動了。而且規模不小。” “……。”

“上次入侵的是一千隻活體裝甲。雖然勉強擋住了,但城牆受損嚴重,士兵們也嚴重不足。” “……。”

“急需補充兵力。”

克羅斯邊疆伯爵默默地聽著。我提高了聲音。“邊疆伯爵。我需要你手下計程車兵。” “我手下沒有士兵。”

“貴府有私兵之事,我已盡知。”

“我有那些選拔、教導並一生共同馳騁戰場的夥伴。”克洛斯變更為伯爵長嘆一聲。

“但當我放棄領主地位,放下那把劍和盾牌時……那些朋友們也放下了武器。現在他們都已退休了。” “ 請再次召集。” “這是徒勞的。”

咕嘟咕嘟。

克洛斯·邊亨白一口喝乾,含糊地喃喃自語。

“這裡是不值得守護的土地。” “那是什麼……。”

“守著這些毫無價值的戰線,白白犧牲性命,不如都逃命去吧。” 從遙遠的祖先至今。

以守護這片土地為家族使命的男子如此說道。這番話出乎意料,我一時愣住了。 “喂,皇子大人。你為何來到這片土地?”

他靜靜地凝視著這樣的我,克羅斯·貝恩冷冷地說道。

“在這片土地上, 一切都在消逝,沒有希望,也沒有未來。” “……。”

“我一生都在守護這個地方,這是我給你的忠告。離開這裡。儘快。在被這片土地的詛咒吞噬之前。” 這位老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一生呢?

想問個明白,聽聽他的回答,但克羅斯·賓漢卻轉過頭去,連連擺手。 “這就告辭了。再談下去,恐怕力不從心。”

今天到這裡的感覺突然襲來。我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還會再來的,邊城伯。” “……。”

“下次我會帶些不錯的下酒菜來。”

卞白賢既沒有回答,也沒有把視線轉向這邊。 只是茫然地凝視著窗外自己的果園。

最後看了一眼那位老人的側影后,我走出了宅邸。

一出門,魯卡斯就牽著馬在等著。 “殿下,說服成功了嗎?”

“沒有。失敗了。不過禮物倒是收下了。”

雖然是不能吃的乾果,但禮物畢竟是禮物。這樣也算是進步了吧? 我聳了聳肩,跨上了馬鞍。

“哪有可能一天之內所有事情都順利解決?” “看來您打算繼續來。”

“如果成功了,就能招募到一支與怪物戰鬥了一輩子的老兵部隊。值得付出努力。” 與魯卡斯一起開始返回城市時,我歪了歪頭。

“話說回來,克羅斯邊境伯爵發生了什麼事嗎?感覺經歷了什麼大事……魯卡斯,你知道什麼嗎?” “不,我完全不知道 … …”

魯卡斯和我一樣,在帝國首都生活了一輩子,然後一起被貶到南方。 對這裡的詳細情況一無所知。

“艾德說要直接問邊境伯爵本人……唉。”

艾德完全沒有透露的意思。該死的導演。“總之,說服歸說服。在那之前,能做的事還是要做。” 能做的事。

修復城牆,準備戰爭。

無論我手中的牌是什麼,怪物都會蜂擁而至。我只能儘可能高效地,盡全力殺死它們。 遠遠望見城市,我像是對自己發誓一樣說道。“回克羅斯路吧。還有很多事要做。”

:()轉生成為塔防遊戲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