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今天也只睡了三個小時。我擔心主人的健康。”

聽到這話,塞蕾娜用毛巾遮住嘴角,輕聲笑了。埃麗澤慌張地眨了眨眼。 “主人?”

“埃麗澤。我看起來很累嗎?”

“不……看起來心情很好。”

“沒錯。 一點也不累。反而感覺像要飛起來一樣?”

塞蕾娜看了看面前的鏡子。鏡中的自己神采奕奕,眼睛閃閃發光。 睡眠什麼的,不睡也沒關係。

‘現在睡覺有什麼意義?’

艾施先來找自己,說要教他跳舞。

不知道這個比首都任何人跳舞都熟練的調皮王子為什麼要裝作不擅長跳舞。 但理由什麼的都無所謂。

塞蕾娜一邊輕鬆地化妝, 一邊整理衣服,無法掩飾嘴角的微笑。最近幾年,沒有這麼開心過。

正如艾施所說,溫特塞爾家族現在正面臨滅門的危機。塞蕾娜按照艾施的指示,正在為應對這一危機做準 備。

我知道。現在不是無憂無慮享受的時候。

但是,說實話……無論出於什麼理由和名義,如果能再次接近艾施,塞蕾娜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如果今天能牽著那個人的手跳舞,光是這一點,我就……’嘩啦! “小姐!”

,!

那時,塞蕾娜的房門被粗暴地推開,另一個女僕急忙跑了進來。塞蕾娜嚇了一跳,看向那邊。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伯爵大人又發作了!快……!” “父親大人?!”

塞蕾娜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急忙跑出了房間。埃莉澤緊隨其後,臉色凝重。 溫特塞爾伯爵在自己的臥室裡發作了。

幸運的是,當塞蕾娜趕到時,常駐的御醫已經施法穩定了伯爵。 “ 父 親 ! ”

塞蕾娜喊著衝進臥室,躺在床上的伯爵顫抖著抬起下巴,看著自己的女兒。 “塞,塞蕾娜。”

伯爵的臉上病魔的痕跡十分明顯。 他蠟黃的臉頰瘦削,黑眼圈深重。

伯爵伸出只剩骨頭的手,塞蕾娜走上前握住了父親的手。 “我在這裡,父親。您還好嗎?”

“塞蕾娜,我的女兒……我心愛的女兒……。”伯爵接下來的話讓塞蕾娜的臉色僵硬了。“種子呢?皇家 的種子呢?”

“……。”

“拿到了嗎?從艾施王子那裡得到了爵位嗎?”塞蕾娜緊閉著嘴。伯爵逼問道。

“為什麼不回答?為了得到那顆種子,我們向皇室投入了多少錢……。”“……父親。”

“不能忘記,塞蕾娜。我們家族所受的侮辱和屈辱 … …。”伯爵抬頭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

“即使成為男爵,也被嘲笑是用錢買的爵位,即使成為伯爵,也因為出身低賤而被人指指點點。即使賺了 億萬財富,我們血液中的這個烙印也無法抹去。”

“……。”

“消除這個烙印的方法只有一個。我們必須將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血脈融入我們的家族。” 塞蕾娜緊緊閉上了眼睛。祖父也是,父親也是。

他們對身份和血統的執念非常強烈。無論如何都要往上爬。所以他們選擇了金錢。商行蒸蒸日上,如願以 償地獲得了爵位。

然而,輕視並沒有消失。

雖然與皇室聯姻甚至訂婚,但即使艾施王子成年,實際的婚姻也沒有實現。 塞蕾娜已經預感到會被解除婚約。於是,父親說。

- 即使婚約破裂,也必須與皇室混血!血脈!

- 就算乞求艾施王子!也要拿到種子!

這到底有什麼意義?

無法成為皇帝的紈絝子弟 ,在那種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