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與布里格公國的戰爭,皇帝的缺席必定產生了影響。

“……。”

費爾南德斯想了一會兒父親,然後揮了揮手。“我知道了。您去吧。” “啊,陛下。還有一件事需要您批准。”

副官從懷裡掏出另一張紙遞了過來。費爾南德斯漫不經心地接過,開始閱讀。 “是執行死刑的人嗎?”

“是的,關於關押在地下牢獄中的重罪犯的死刑事宜。您是否批准?” “當然批准。他們不都是引發帝國叛 亂的人嗎?”

罪犯們是半年前犯下叛逆行徑的軍人。

當然,在地下監獄中關押的囚犯中,因非叛逆罪名而被捕的人更為罕見。 “沒有比叛逆更能讓脖子掉下來的罪名了,這可怎麼辦。”

費爾南德斯正要拿起記號筆批准死刑,手突然停住了。 “稍等。” “什麼?”

“剛才艾施不是請求支援了嗎?” “是的,不過 … …” “請傳送。”

“啊,您說的是援軍嗎?”

“不。” 咔嚓-

費爾南德斯將手中的死刑批准書撕成兩半,厲聲道:“把這些死刑犯,統統送到怪獸前線去。” “……啊?”

“艾施也需要肉盾吧?反正被教授處死,還是被怪物撕碎,感覺都差不多。” 驚慌的副官立刻嚴厲制止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可是,陛下!他們並非普通的兇犯。他們是策劃叛亂、對帝國造成巨大損害的罪魁禍首!” “……。”

“ 如果送到南部,不知道他們會在那裡做什麼 … … ” “ 艾施會自己處理的。 ”

費爾南德斯很冷靜。

“艾施那傢伙,看來真是餓壞了。不管是餿飯還是剩飯,都得照單全收了。” “……。”

“我將用行政大臣的許可權寫下命令書。該五名重罪犯的死刑,將在南部前線執行,三皇子艾施將負責並執 行……”

費爾南德斯在新紙上用優美的筆跡書寫,滿意地微笑了。

“弟弟說很辛苦,連援軍都這樣派來了。我真是個善良又好的哥哥啊。”

費爾南德斯轉向南方。透過尖塔寬闊的窗戶,南方的天空正傾瀉著耀眼的陽光。 費爾南德斯低聲對遠在天邊的親弟弟喃喃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嗎,艾施?”

耳朵癢。

“……誰在罵我?”

我用小拇指使勁掏了掏耳朵。突然為什麼這麼癢?

‘算了,被罵是我的工作。’ 我是這裡的克羅斯羅德的領主。 最終負責人。

如果有什麼問題,當然會有人罵我。耳朵癢的程度就勉強接受吧。 ‘話說 … …’

我擔心地看著我手中的花瓶。 ‘這個作為慰問禮物合適嗎?’ 我現在到達的地方是神殿。

在這個治療受傷者的設施中,也是重傷者使用的建築。 站在白色走廊的門前,我嚥了口乾唾沫。

探望病人,無論做多少次都不會習慣。 吱呀-

下定決心的我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這是單間。因為我特別向神殿那邊請求讓這個病人單獨待著。 “是誰?”

坐在床上的少年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看到那傢伙被繃帶纏住的雙眼,心裡沉重。

我把花瓶放在病房中央的桌子上,發出了聲音。

“是我。德米安。” “啊,王子殿下?” 病人正是德米安。 “怎麼樣?”

我走到床邊坐下。德米安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棕色的捲髮亂成一團。

“不是什麼大傷。您很忙,沒必要親自來 … …”

“別說這種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