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眾人都宛而,不過木雲老人說的話卻也是這麼回事,小輩的事情就由小輩去處理好了。單看如今的這件事情,就不是面前的這些長輩能說的清楚,解勸的清楚的。

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木雲老人一揮手,重新坐下,說道:“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今後我們還是將經歷放在對付邪魔身上才好,今後……”

木雲老人的話還未說完,大殿門口忽然那又是一閃,飛進來一道人影,這道人影進的大殿竟然毫不停歇,直直的飛在了目運老人身前三丈開外。

所有人又都是一呆,心說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竟然所有的人都是飛進來的,這還真是數百年都不多見的稀奇事了。

真不知道這次飛來的這人是誰?又是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蒼崖子面上感覺有些掛不下去,身都倏的起身,他已經分明的看出了來人是天山的弟子,心說別人不知道這正陽大殿的規矩還說的過去。

如此神聖的地方,連天山自己的弟子竟然也敢如此胡亂的飛來飛去,那還了得,天下人今後要如何看待天山派。

他就要怒,定睛看清來人,卻一下呆住了……

來人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男子,從衣著上一眼就能看出是天山的弟子,此人眉清目秀,挺身玉立。

可是如今,此人那英俊的面龐竟然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已經焦黑,竟然露出了白骨,映襯了另外半張俊逸的面孔顯得妖冶異常。

如雪的白衣上面帶著淡淡的血跡,和焦黑的跡象,少年的整個身子似乎是從中一分為二,一邊如常,一邊卻已經焦黑,枯乾……

一隻左臂也消失不見,露出森然噁心的枯骨、血肉……

來人落在地上,勉強抬頭說出了一聲:“弟子劍言見過師祖!!”十分微弱,說完已經昏厥過去,傷勢嚴重,能站在這裡已經是個奇蹟。

木雲老人和所有的人都是大驚失色,不知道生了什麼,都齊齊的起身看著這個傷勢嚴重的少年。

“劍言!……”蒼翎子一聲驚呼,忽然棲身到了蒼崖子的身邊,愈蒼崖子二人聯手將真氣渡進劍言的身體內,並施展本身的修為封住了劍言身上的半身經脈。

如此片刻,劍言才勉強的再次睜開了眼睛。

看了下身前的師父和師叔,眼見自己躺在師父蒼翎子的懷裡,劍言強自忍住身上的疼痛,就欲起身。

蒼翎子忙道:“你身上傷勢嚴重,先不要動,快說到底生了什麼,你又怎麼會受如此重的傷勢?”

劍言猛地吸了一口氣,說道:“稟告師祖、師父,大事不好了,邪魔三教已經起了進攻,如今已經到了天山之下,我是回來報信的,山下的弟子還在拼命的抵抗,想必已經全部的遇難了。”

“什麼?”所有人都是大驚,剛剛眾人還在討論如何對抗邪魔,沒想到這片刻不到,邪魔竟然就打上門來了。

劍言接著說道:“弟子是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一個穿著紅袍的怪人,我想盡了辦法拼了命這才逃了半條命回來,卻也被那人驅使的鬼魂糾纏,便成了這樣……”說完,劍言長聲喘息不已,臉色慘白,一半枯骨,看起來觸目驚心。

“冤魂谷?沒想到冤魂谷竟然也來了人,嘿嘿……”蒼崖子冷聲一笑,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刺激的。

所有的人都是震驚非常,既然冤魂谷已經來了,那千狐山的妖孽勢必也會前來混水摸魚的,如此而來,三教妖人齊聚,再加上剛剛木雲老人說的那些西方聖州的魔族……

所有的人心裡都生氣一個不祥的預感。

對視了一眼,所有的人齊齊的都把自己的眼光落在了木雲老人的身上。

如今的大殿之上,除了**谷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