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心無雜念地達成諒解備忘錄了,甜蜜和激清一去不復返了。

再到後來,兩人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回家偶遇,說幾句話,也是語帶雙關的,或者乾脆文不對題,驢頭不對馬嘴。樹建有幾次想重修舊好,想哄著韋銘在床上親熱親熱,韋銘卻使用了女人的軟暴力,冷冷地*了,半分配合的意識也沒有。

家沒有了家味兒,只能從別處尋找。

韋銘就從那次,自己的被公認的有教養的老公跟驢撩蹶子似地咆哮開始,覺得這個社會里的所謂精英男人,沒有男人味兒……某些男人其實是人前裝人人後無德的偽君子,或者,乾脆就是一頭自我膨脹亂踢亂蹬的犟驢。

相反,韋銘請羅海到酒店裡給領導做特供菜,很隨意的接觸中,問這問那地,感覺倒是很自然很放鬆。熟了以後,經常跟羅海說些不跟其他男人說的私房話。人也不用端著,不用擔心女人的某些不想為人展示的東西在不經意中暴光。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章 上層人脈

羅海知道韋銘這段時間緊著給楊副市長養成難以割捨的“飲食習慣”的醉翁之意。羅海這個不知道書為何物的俗人,因為受著韋銘的親密薰陶,現在在某些必要的場合,也會講幾句文化人愛用的詞兒。

跟著什麼人學什麼人。羅海發小的屠夫生涯,以拳頭論成敗的習性,加上酒店這行當的浸染,使得他對權勢和金錢帶給人的所謂“檔次”有最為實用的理解——有了韋銘的前瞻性引導,羅海跟有頭有臉的人物混人脈關係成了每天都要進行的功課。

羅海的功課不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他的人脈關係學應該算是現代厚黑利益學——有些骨子裡的透靈,是發乎自然的無師自通。當然,在鄉下的那段時日,乾爹加師傅的武全寶的點拔有時也能四兩拔千斤。羅海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屠夫品性,剛到皇島市的時候,習慣性跟在鎮上一樣,遇著不對眼的人,發生嚴重肢體接觸並造成嚴重後果以後,基本上全是靠著武全寶的鄉下人緣兒哲學擺平了。

到後來,遇上韋銘,羅海一靠靈性二靠指引,很快地領悟了跟大人物接觸,聯絡上層人脈的學問。這非常有深度的學問比啃多少年書本兒管用得多。

所以,韋銘一說要去北海逮魚,羅海立即準備漁具。韋銘叫人弄了艘快艇,兩人抬著從日本進口來的高階漁具,到了海邊,擺弄好快艇,就往北海的雙峰島趕,開始為即將進行的夜宴準備非常重要的食料了。

楊副市長最愛吃北海的班馬紋箭魚,這種魚很稀少,市面上幾乎見不到。要抓,得到皇島市遠海區雙峰島的礁石林。

皇島市的海產品很豐富,加上獨特的海岸風景,每年的夏天,沿海岸路S型環繞的海岸線上的星級酒店找不出一間空著的客房,世界各地的富商巨賈和利用各種渠道暴富了的黃色人種的佼佼者們都扎推兒地在皇島的燈紅酒綠裡一擲千金。

皇島市委市政府的頭頭們早就達成了共識:濱海特色旅遊是拉動全市GDP的生力軍,要圍繞黃金海岸,不惜人力物力,十倍百倍地擴大商機。

商機就是政績。

楊副市長幹財政出身,三年多的第一副市長的資歷,當然知道政績對於一個急需有質的飛躍的官場待位之人的重要性。而且,他的家庭背景也不允許他官位上的這個副字帶得太久。楊副市長的岳父谷雲開曾是南方某省的開拓型副省長,是出了名的扯開中國經濟裹腳布的先行者。雖然因為政治上的原因,提前賦閒了,可是,改變中國經濟的雄心仍在,仍然會在家庭聚會中,跟楊翼筆進行高階對話,並提出許多驚人的超前政策。

如果楊翼筆不能儘快地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