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信長不由的蹲下來。左手捂著自己的心臟,皺眉,額頭都是汗水,那種瞬間的疼,讓她疼得死去活來得。

“女人,你就是這麼狠,就是這麼受傷。”我張開了眸子,看著東條信長說道。

東條信長的聲音有些顫抖看著我說道:“你沒有睡著?”

“我睡著了,可是,你忘記嗎,我現在已經是大圓滿的人了,任何只要稍有一點的殺氣。我都可以感覺得到,尤其是你,站在我這麼眼前的,我要是沒察覺到,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