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卒拿起一個個木雕,挨個仔細觀瞧欣賞,把母親的各種樣子都記在了心裡。

“你母親性格開朗活潑,特別愛笑,笑起來嘴角兩邊有兩個小酒窩,非常可愛漂亮,她安靜下來時會顯得很文靜,她最喜歡吃糖葫蘆”

張小卒欣賞著木雕,張光耀講著關於沈文君事情,張小卒挨個欣賞完,張光耀恰好也講完了。

“父親,我能拿兩個嗎?”張小卒問道。

“當然。”

張小卒選了兩個木雕放進須彌芥子,笑道:“我自己留一個,另一個等我見到母親的時候送給她,告訴她您是多麼想念她。”

張光耀被張小卒說得臉頰一紅。

“父親,能不能教教我?”張小卒忽然問道,他被張光耀的雕刻手藝驚豔到了,想學一手。

“教什麼?”

“這個,雕刻。”張小卒指著木雕說道。

“你喜歡嗎?”

“嗯。”

“好,明天我就教你。”

張光耀很高興,張小卒崇拜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滿足感。

“父親”

“嗯?”

“您實在是太瘦了,得多吃點肉長長膘。”

“呵呵,好的。”

“我有一個淬體的方子,對身體有極大的益處,不知道您是否願意試試?”

“我丹田氣海毀了,沒必要浪費靈藥。”

“用的都是不怎麼值錢的靈藥,但是淬體時得承受極大的痛苦,以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恐怕抗不住。”

“哦,那就算了,沒關係的。”

“您不想和母親見面時帥一點,酷一點嗎?”

“想。”

“那您多吃點,把身體調理好了,到時候我給您淬鍊一遍身體,保證您比現在酷一百倍。”

“好吧。”

又閒聊了小半個時辰,二人這才熄燈睡覺。

翌日早晨。

張小卒開啟房門,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見地上的雪已經堆得小腿肚那麼高了。

“小少爺,是不是被嚇到了?”珍珠現在西邊廂房門口笑問道。

以往下雪,早晨這個時候,她和張全早就把門口和院子裡的雪清掃一遍了,今天之所以沒動,是專門留給張小卒看的。

張小卒驚歎點頭,道:“我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雪,實在太太壯觀了!”

他把入微心境展開了,只看見大街小巷、房頂牆頭一片銀白,天地一白,甚是壯觀。

“小少爺,我要上房頂掃雪,你要不要一起來?”張全手裡拿著掃把問道。

“好啊。”張小卒欣然答應。

張全回身進雜物房又找了一把掃把,淌著腿肚深的雪走到張小卒面前遞給他一把。

“小少爺,房頂滑溜的很,您可千萬小心啊。”珍珠不放心地叮囑道。

“大可放心,這點高度就算摔下去也摔不著我。”張小卒應道。

他站在屋脊上,學著張全的動作,用掃把杵著雪層往下使勁一推,大片的積雪頓時順著傾斜的屋頂滑落下去,摔在地上的積雪上發出嘭嘭的聲音。

“小少爺,您可不知道,去年雪災,大雪整整下了一個月,幾乎把整座萬古城都給埋了。

數不清的房屋都被厚重的積雪壓塌了。

太慘了。”張全一邊清掃積雪一邊唏噓道。

“人類在天災面前實在太渺小了。”

張全的話讓張小卒想起了去年南境的旱災,也禁不住感慨嘆息起來。

“小少爺,要不要堆個雪人玩玩?”珍珠在院子裡清掃著積雪問道。

“那感情好。”

“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