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禁術,把人當做材料煉化成丹藥,像鴻葉之體這些特殊體質的人往往會成為目標。這種有違天理的術法,當然是被銷燬啦,但不排除別有用心的人。說到底,下這種禁制的人應該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保護她。

殷御捷緊握著壓他頭的手腕,用力甩開,猛然抬頭,哀怨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見季佳禮一臉憂傷的看著古馨悅。殷御捷望過去,才知道原來是哭了嗎……

她拽緊髮簪的手顫抖著,強忍著眼淚,無聲的落下又迅速的抹去。殷御捷看著很不是滋味,突然想起什麼,便見他掏出一枚精緻的胸章說:“我們去梵荊吧!斗笠一戴,誰都不認識。”

說到梵荊,古馨悅立馬眨巴著眼睛說:“我問過了,師尊不同意。”

那枚胸章是梵荊城方家象徵圖案的模樣,拋開胸章來說,殷家和方家關係歷來都是實打實的鐵。

“再去問一次吧,有我們在,師尊會同意的。”

季佳禮這般說。原本殷御捷只是想讓她去散散心,但剛才古馨悅的話,不得不讓他注意起來,也便打起直球問道:“他是梵荊的?”

果然,古馨悅聽到這個問題,明顯愣了一下。她不直接說的原因季佳禮大概也知道,也就是說出來也沒用,幫不了,難開口。

季佳禮又說:“是方玖離對吧。”

殷御捷還沒反應過來,季佳禮就已經知道緣由了。

殷御捷有些懵懂的問:“什麼意思?”

季佳禮道:“你從來到棠藝那時起,就一直追著師尊問某些問題,起初我以為是關於修煉的事,但後來你收到一隻靈鶴,便入了魔一般沉迷修煉。”

語速放緩,接著說:“馨悅,你平時的憂鬱我們是能看出來的。幾次問你也沒說,也知道你在想著某個人。而且你是瞭解殷御捷這個人的,所以我猜測……那人出了事,連我們都幫不了。 要麼那個人早就不在了,要麼,他的身份更高。”

主要是她剛說葛諾不同意去梵荊城,又正好那段時間方玖離回了方家,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他還沒醒……”古馨悅無端的冒出這句話,又伸手道:“給我吧,我去找師尊……”

季佳禮把髮簪給她,古馨悅拿到,站起身來就要走,就聽殷御捷哀怨:“怎麼偏偏是那個人?”

古馨悅只是腳下一頓,隨後加快腳步離開了。等她走了季佳禮才說:“方家這家主的年紀真是越來越小,明明是幾百年的壽命,偏偏平均下來都不到五十,暗殺榜上的第一,小師妹怎麼就偏偏:()自以為是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