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明白,他現在說這些是幹嘛?

段永語重心長的說:“早叫你節哀順變,怎麼?現在還沒走出來?”

甚至他懷疑方家的薄情是假的,可方潛這樣,只有淡淡的惋惜,看不出來他傷心,所以幹嘛講那麼多往事。

“他和江熙瑤有個孩子。”

“嗯,我知道,也……”

“沒死。”

方潛打斷他,親眼看著他瞪大眼睛,有震驚,還有憐憫?

“兄弟,求你別發瘋。”

方潛還是那副模樣,突然笑道:“不記得就對了,我也才剛把記憶排一遍。”

境界越高,受到的影響也會減少。他順了一遍記憶,發現有些點對不上。就比如那枚家主佩戴的納戒,照方澈的性子,找死的時候絕不可能將那麼重要的東西帶走。之前以為是被拿走了,可這麼多年過去,納戒裡面的靈器是一件也沒聽說有人用過。

而幾年前陸遠責歸還的護神鈴,連赤水府的木偶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借出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能進入赤水府的家主帶走,送給了別人。

紅衣,交換,竹城,渡口,遺忘城。原來才模糊記起自己哥哥那五年陪著的孩子,活靈體……

“我有忘了什麼東西嗎?”

方潛搖了搖頭,岔開話題道:“我也只是無聊說說,倒是你,小心點。不然像其他城的監察使那樣沒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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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的監察使也不是實力不夠,主要是好死不死碰上天樂教的長老,到現在為止,還摸不清他們的目的。打著可以永生的名號,到處殺人惹事。現在不單單是他們頭疼,連鬼族那些人都恨得牙癢癢。

下棋的速度慢了下來,段永反笑著說:“小心的應該是你,最怕你閒下來,警惕性都被消沒了。”

“現在的方家可沒什麼讓人眼紅的東西,怎麼?嫉妒了?”

段永有幾分無語,手指莫名的無力,想笑又笑不出來。

“呵,你輸了,給錢吧。”

棋盤幾乎滿了,不知不覺中輸了棋。方潛疑惑道:“什麼時候跟你賭了?沒錢,滾一邊去。”

“我們從小就打了賭的,這是我第一次贏你,以前坑了我那麼多錢,贏這一把也不行?”

“啊……給你給你。”

“避世避世,給你避得腦子都壞掉了……”

“喂,段永,這次我回去可就懶得出來了,你要是閒的就回清域找我喝酒。”

“我可是有公務在身,哪有時間去找你玩。”

“你們都挺忙啊,沈陵淵也是,你也是。”

“就你這傢伙最閒,也不來幫幫我們。”

說到底還是少年的心性,看似冷漠的段永在遇到方潛後難得開心一回。活死人,亡靈草,處理那些東西差點沒讓他忙死。

他們聊了很久,好不容易見故人,段永直接就將事情拖到第二天,反正那祭壇就那樣了,天樂教搞出來的東西。

要是不直接抓了那個帶頭的,這些事情是不會結束的,他們能做的也不過是將死亡人數控制到最低範圍,要是有那些人的蹤跡就更好了。

次日一早,方潛便帶著那三個人登舟,直接向著清域飛去。

現在是差不多了,遣散他身邊的護衛,十分禮貌的邀請他們坐下。說到底,他們還是做不到段永那樣隨意,又不認識。

而石靖他們三人商量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不將前天晚上遇到方玖離的事說出來。他們肯定,方潛留下他們幾個,就是問方玖離的事情。

如今他已經確定這個人是存在的,看到三人躍躍欲試的眼神,方潛問:“我感覺你們的疑問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