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如果有屬性不錯的機娘主動倒貼,車手通常都不會拒絕。

徐鳩淺感覺自己這一問,多少有點逼宮的意思。

可自己與自家車手相識不過半天,不過只跑了一場比賽,病還是他幫忙治好的;現在卻仗著馬斯塔對自己好,就這樣逼問……

是不是有點恃寵而驕了?

正當她低下頭,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張景天怒斥她僭越之時,卻感覺到一隻大手覆上了她的頭頂。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卻並沒有自家車手的臉上看見不悅之色,反倒是一個和煦的微笑:

“放心吧,我不會同意的,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徐鳩淺微微一怔。

“我與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情,只是普通朋友。”張景天說道。“且不說她的效能並不能夠滿足我的需要,就算她屬性優秀,我也不會把一個有過損人利己的成員,加進自己的團隊。”

“這屬於往自家埋雷。”

……

另一邊,雖然兩人的討論已經壓低了聲音,但對於就站在身旁這不超過一米的距離來說,依然稱得上是大聲密謀。

聽著兩人的討論,王伊珏的呼吸逐漸急促,臉頰微微漲紅,眼瞧著就要紅溫。

柳岸則沒什麼反應,依然沉浸在對剛才比賽的覆盤之中。

直到張景天和徐鳩淺兩人合完影,準備離開前去領獎時,站在兩人身旁的柳岸方才回過了神,開口叫住了張景天。

“等一下!”

張景天與徐鳩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閒聊,對視一眼,回過頭朝他看來:“柳少有何指教?”

然而,柳岸接下來的話卻令張景天有些意外:“你確實很強,出乎我預料的強。”

“這一次,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張景天微微眯眼,沒看懂柳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是,這一場輸了,不代表我以後都會輸。”柳岸抬起頭看向張景天,語氣認真,“我相信以你的實力,不會侷限在區、省的賽場,希望我們未來能在國家G1的賽事上再度交手。”

“那一次,我未必會輸!”

看著柳岸眸中迸發的熊熊戰意,張景天微微一怔,他是真沒想到對方叫住自己只是為了下戰書,甚至連挑釁都算不上。

“好啊。”

他笑著伸出手。

“你也很強,期待未來還能再次交手。”

柳岸嘴角微微上揚,同樣伸出手來。

雙手相握。

“賽場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