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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都是人精,既然一些嚴肅的話題不便當眾討論,又不能冷落了氣氛,讓大家都陷入尷尬,那麼話題自然又繞回了本次參賽隊伍的身上。

其中討論度最高的,還是這些天異軍突起的張景天。

“真是奇事一件,岑道長從今早進門開始,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句,居然為了一個小輩開了金口?”

武師似乎與岑道長私交不錯,便開口調侃起來。

岑道長擺擺手,笑而不語。

說話間,窗邊幾人陸陸續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目光在對方的道袍上停留了片刻,中年學者輕笑著道。

“倒不是我們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只是這個小夥子著實有趣;畢竟……不是所有新人都可以默默無名,一直等到出道排位賽再一鳴驚人的。”

他輕輕抿了口茶。

“大家其實都很好奇,既然他有這麼強的實力,為什麼在此之前從不參加比賽?”

張景天三場出道排位賽全勤,讓外界產生了一種普遍的觀點:他很需要屬性點。

依據就是,如果他看不上賽後獎勵的這些屬性點的話,完全可以在贏下第一場後就開始修養,而不是跑滿三場的同時,還額外多跑。

事實也確實如此,而且無可厚非,新秀期每一點賽事獎勵的屬性都難得可貴。

岑道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暗示什麼東西,對此不置可否,只是靜靜喝茶。

見對方不上套,中年學者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岑道長看上去,似乎對本次相淵的探索活動胸有成竹啊?”

另一邊,精壯武師魯館長與黃袍道士岑道長似乎頗為熟稔,徑直在對方身旁坐下,伸手就去端對方剛倒好的茶。

“瞧鄭會長你說的,按照以往的情況,這相淵裡會擬構出妖怪,相比於咱們來說,人家司辰府可謂是專業對口。”

岑道長輕輕搖頭:“魯館主這話有失偏頗。”

“就像網路遊戲一樣,相淵之中什麼都有可能出現,但現實之中並無超自然事件發生,我司辰府雖說是道門庭柱,也不可能憑空得來應對的經驗。”

說著,岑道長稍稍頓了頓。

“反倒是魯館主,振金武館傳承百年煉體之法,門下弟子都以都以紮實的基礎和過人的屬性素質著稱,想來在此種詭譎的環境中更能大放異彩才是。”

被稱作魯館主的精壯漢子一噎,訕訕地笑了笑。

“咱們還是來聊張景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