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m的里程呢,這就直接拼命了?”

“人家這就是不保留體力的跑法,根本沒把其他人當人看啊。”

“有黑幕!把他分到這樣一場比賽中來,不是保送他進天驕出道賽嗎?”

“你懂個p,就他表現出來的這壓制力,換了A階的對手一樣亂殺!”

“我都懷疑是不是賽事方,為了限制他不要把別人贏得太慘,故意分走了一些天才,還把這種高難賽道分給了他。”

“言之有理。”

“誒?玉川的兄弟怎麼不說話?”

被cue到的觀眾回過神,一臉不解。

“我記得,他在比賽裡跑的都是先行與策伏啊,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比賽改跑法了啊……”

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

“你是說,都這樣了,他還不是專職領放的車手?!”

“完了完了,今天要虧麻了!”

……

與此同時,望著漸行漸遠的栗色車影,剛剛被張景天超越的龐孜怒火中燒。

“你大爺的,這是打算一逃到底,一騎絕塵?”

“欺人太甚!我也是座川四中建校以來的第一天才,怎麼能讓你踩著我上位?!”

說著,他腳下油門踩滿,想要提起速度與張景天一較高下。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不能因人的主觀意識而改變。

提速這件事並非主觀唯心便能做到的,每一名機娘都有自己的屬性條件。

龐孜的大動作使得他的機娘胸口驟然一悶,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感受到心口傳來的陣陣刺痛,龐孜的機娘扭頭看向自己的車手:“master,你…你稍微慢一點、輕一點。”

“太用力的話,我受不了的……”說是踩油門,想歪的,自己去面壁反省!

龐孜深吸了一口氣,面帶不甘地看向已經快要消失在視野盡頭的的栗色跑車,咬了咬牙。

“阿燕,咱們得拼一把。”他說道,“比賽這才剛剛開始,如果這時候我們就已經連他的車尾燈都看不見了,這場比賽肯定要被跑出未完賽!”

“出道排位賽被人跑出一騎絕塵,這是史無前例的奇恥大辱!”

“咱們不拼一下的話,會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

座川市是江南省排名前五的城市,龐孜在市內的新秀排名位居前十,在江南省新秀榜上直逼前百,也算是一地的天才。

儘管沒有跟省內其它城市的頂級新秀對決過,可但凡他參加過的賽事,雖說不是每一場都能贏,但也從來沒有過被人甩到車尾燈都看不見——

一時之間,他甚至覺得自己道心崩塌了!

聞言,強忍著心口傳來的陣痛,機娘阿燕咬牙道:“行吧,我盡力試試,master你不要心急!”

“哪怕對方暫時領先,那個14號他不可能就這樣悶著頭跑完全程的!”

然而,此時已經有些上頭的龐孜,全然沒有將自己機孃的話放在心上。

他再度油門點滿,甚至覺得這樣還不滿意,又果斷開啟了自己的異能。

“爆步!”

“不要!”機娘阿燕察覺到自家車手的動作,發出一道破音的尖叫。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秒,伴隨著一聲“轟隆”的巨響,劇烈的疼痛傳來,她只覺自己的胸口有什麼東西炸開,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失去了機娘意識的對接,整個車身驟然陷入了失控的狀態。

儘管龐孜緊握方向盤與操縱桿,用盡畢生所學想要穩住車身,可還是一頭衝下了賽道旁的懸崖。

2024天東出道排位賽的第一起機娘爆缸,就在開賽不到3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