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清澈的溪泉,在花間緩緩流淌,襯著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泛著點點金光,如流動著的光帶,奪目絢爛。

“跡部還是那麼喜歡玫瑰,看這整整一個園子,都是玫瑰花。不過為什麼只有紅色呢?”幸村看到一大片的紅玫瑰,隨口問道。

喜歡玫瑰嗎?當初只是因為夜喜歡而自己讓管家種上的,後來自己也跟著慢慢地喜歡上。至於只有紅色,那只是因為紅色是他除去紫色以外玫瑰花中惟一不討厭的顏色。

但是跡部卻不想將這樣的心情表達給別人知道,一切和夜有關的他都想要獨自擁有。更何況是他不太熟的人,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只是喜歡而已。”

幸村看著明顯與平時華麗高調作風不同的跡部,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看懂過眼前的少年。或者說,平時所看到的只是一張面具,此時的他才是那個真實的他。而從其餘四人沒有異樣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們顯然已經知道了,或者說,他們亦是其中的一員。這樣想著的幸村,面上保持著平靜,心裡卻對身邊的真田產生了一絲懷疑。

一邊觀察到什麼的不二,只是瞥了一眼幸村,又繼續手上的泡茶工作。而狡猾如忍足即使是知道了什麼,也不會說出來,沒有必要不是嗎?畢竟,作為和他們一起長大的真田還沒有愚蠢到察覺不出狀況的地步,他們幾個從來不會干涉各自的事情。

至於手冢,他完全沒有理會周圍一切的打算,只是專注的看著滿園的玫瑰。

就在這樣怪異而和諧的氣氛下,六個人度過了一個下午,直到夜晚的到來。

夜來了,漫漫的漆黑的夜,漆黑的沒有倒影。沉寂的夜色,墨染的夜幕,仿若滅跡了一切的存在。

又是一個無月的夜晚,一片黑色掩蓋了行走中的身影。那完全融入黑暗的和諧,讓跡部很快的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來到二樓陽臺。

習慣了黑暗的跡部,很快的發現了另一個人的氣息,他警惕的看向陽臺的角落:“誰在那裡?”

“是我”走出的人,看不見模樣,但跡部從那聲音聽出來時忍足。

跡部沒有問他怎麼會在這裡這樣愚蠢的問題,顯而易見的,能找到這裡的,只有一個原因。

“諾,給你的”

“謝了”憑著直覺接過拋過來的東西,拿在手裡才發現是一瓶酒,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一定是夜一直很喜歡的紅酒。

“我一直很想問,為什麼那晚你會願意配合”

“這個問題我一直也很想知道”突然出現的清冷聲音,讓兩人一愣,雖然知道有第三個人,卻沒有想到會是熟悉的人。

“呵呵,手冢隱匿的手法是越來越精湛了,竟然可以靠近我們而沒有被發現呢!”忍足狀似稱讚的話並沒有讓手冢在意,他知道其實那兩人早就發現自己了,只是不確定是誰才沒有動作,如果剛才自己沒有開口就靠近的話,一定會受到他們的攻擊。所以他只是直直的盯著一個角落。

角落裡的跡部察覺到手冢的視線,知道是他在等自己回答之前的問題,便打斷了忍足開口說道:“七年前,我還記得同是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那天恰好是我和夜的生日,家裡來了很多人,而你們幾個卻一直沒有出現,在我說完之前,你們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那天都沒有來的原因嗎?”

忍足和手冢在黑暗中對視了一眼,最後,手冢開口說:“我們四個一起在大門下了車,卻在門口碰見了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人,當時,只看到一片青色,便沒有了意識。在家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青色袍子的男人?”

“恩,後來我利用家族力量查了一下,卻沒有任何他的資訊,所以可以肯定他不是日本人”忍足疑惑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當然不會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