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曠世奇書,一萬兩銀子一本,簡直就是賤賣。”

如果彭有牛的話有誇大之嫌,吳憂和夏皇的話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符合儒家的曠世兵書現世,對儒家子弟可不是一件小事。

彭有牛的確看了兩天的兵書,領悟並不深刻 ,吳憂和夏皇所言,他雖不懂,卻不妨礙他打一波廣告。

左御史沒有看過孫子兵法,見夏皇也如此說,自然不好在反駁,悻悻的退了回去。

“陛下,吳都令有罪,依照律法,趙攸之應交與大理司判決,而吳都令卻私自用刑,這與律法不和 ,若人人效仿,豈不亂了套?”

吳憂看了看說話之人,小聲問向身旁的彭有牛:“他是誰?”

彭有牛 呵呵一笑:“這廝是魯尚書,就被你氣到吐血昏厥,又活過來的魯樹方的老爹。”

這又是一個仇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難怪要站出來針對自己。

不等吳憂開口,夏皇先說道:“趙攸之罪行滔天,人人得而誅之,人已經死了,休要再提,不過吳都令的確有動用私刑之嫌,罰奉半年,以示懲戒。”

趙攸之的罪行,朝臣早已得知 ,他的死沒人在意,魯尚書並不是要替趙攸之翻案,而是針對吳憂。

殺了西王世子,只罰俸半年,這就是明顯的偏袒了。

聽夏皇這麼說,魯尚書也不再多言,趙攸之的確該死,這是民心所向,說多了反而會讓有心之人大做文章,對他魯家的名聲不利,他之所以提出來,就是要噁心一下吳憂。

趙攸之案,就這樣被輕拿輕放的接了過去,也只稍稍激起了一層漣漪。

看著魯尚書投來的挑釁眼神,吳憂在心裡大罵不已,京都令的薪俸本就不高,現在倒好,因為這老東西的一句話,他連工資都沒了。

“陛下,吳憂藐視皇權,欺君罔上,當處以及刑,以正國法。”

吳憂看去,見說話之人正是武安侯,之前吳憂並沒有看見武安侯的人影,還以為他沒來,想不到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如果知道吳憂是這樣想的,武安侯非氣的吐血不可,他長相併不出眾,在人群中也不顯眼,竟直接被吳憂給忽略了。

夏皇揉了揉眉心,臉上多了一些倦意道:“武安侯,吳都令如何藐視皇權,欺君罔上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