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些東西。

一整天都沒見到王憐花,直到次日,陳思即將出發之時,卻被王憐花拉到一邊。

「怎麼了?」陳思看著王憐花,發現他的眼神複雜的叫人看不懂。

王憐花聲音很輕的問:「我聽母親說,你說我很可憐。」

「我沒有。」陳思毫不猶豫的否定,王憐花不理會她的嘴硬,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就像是一個迷茫無知的孩子一樣。

「卻說說吧,我哪裡可憐。」

「那種話我沒說過。」

「我…我那日對你做了那樣的事,你卻說出這樣的話,這讓我怎生是好。」王憐花溫柔的說著,他用手指纏繞著陳思的黑髮,一圈一圈的禁錮著她,讓她逃不掉。但陳思也不想逃,她早就輸給了這個冷酷又溫柔的男人,輸給了他的風流瀟灑,輸給了他的才華非凡。

她更是輸給了自己,明知道在故事裡,這個男人會愛上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她還是像撲火的飛蛾一樣,非要把自己燒成灰,燒成一片一片,弄得碎裂一地都不肯放棄。

王憐花太溫柔了,他從來都不說出自己的心思;但他又太冷酷了,他狡猾的吊著陳思,又像是果真不喜歡朱七七,卻又不肯說的明白。他似乎非要試探出一個底線,試探的讓他敏感又不安的心終於能放心付出。

他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他是個可愛又可惡的惡人。

他有生以來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他沒把握。王憐花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這次也是如此,他選擇了觀察,他選擇了試探。他的母親用半生告訴他愛錯一個人的代價,那太重太重,他只想留連花叢,只想溫香軟玉。他願意欣賞一個才見面的讓他新奇非常的女人,讓那新奇變成利刃,去劃傷他心愛的人,也不肯再更相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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