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仙子吃驚道:“你,你,你居然知道!你要做什麼?”

李蓮花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仙子認為我會做什麼?”

兩儀仙子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李蓮花,明顯有些慌亂:“沒,沒認為什麼,李門主是正道的翹楚,想必是想把業火痋消滅了吧。”

李蓮花故作苦惱的說:“可是業火痋聽說刀槍不入,水火不懼,沒辦法消滅啊,再說了,此物難得,當年南胤得了業火痋才統一了西南之地,建立了南胤。”說完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兩儀仙子,道:“仙子不知道是不是南胤後裔,但是四象清尊可是南胤貴族之後,這些歷史想必也是耳熟能詳的吧。”

兩儀仙子更是驚慌,結結巴巴的道:“那不過是傳說,傳說,不能作數的。”

李相夷邪魅一笑道:“是與不是,總要試過才知道。仙子想必也知道了吧,我在前面跟笛飛聲鬥得你死我活的,結果四顧門卻趁我不在便分了家,既然人人都負我,我又何必顧忌太多呢。”

兩儀仙子心裡一沉,果然,李相夷在遭受打擊以後性情大變了。只是他武功奇高,自己如何是他的對手,即使不惜一死,可是死後天冰也仍舊會落入他的手裡。

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來要東西就要東西,好端端的嚇唬人幹什麼!”

隨著說話聲音,一陣軲轆軲轆的車輪聲由遠及近,兩儀忙起身,把自己椅子挪到一邊,把位置讓了出來。

輪椅上的人穿著一身黑衣,看不清楚身形,臉上說話的時候神情木然,很明顯是戴了人皮面具。李蓮花似乎跟他很熟悉,倒也是,這些應邀來看守一百八十八牢的無名英雄,有哪個是他不熟悉的呢。

見他點破自己嚇唬人的小小惡作劇,李蓮花也不著惱。只笑嘻嘻的對黑衣人說:“你這裡沒受騷擾吧?看你還過得挺愜意的,茶還不錯。”

那黑衣人怒道:“你直接在我那屋煮茶便好,把這些東西搬過來,我又得費力搬回去。”

李蓮花笑道:“不好,我上門是客,怎麼可以喧賓奪主,在主人房裡見客呢。”

黑衣人哼道:“你跑到我房裡搬我的東西就合適了?”......

兩儀仙子瞠目結舌的看著兩人鬥嘴,她對李相夷的印象一直都是武功高強嫉惡如仇,唯一見他那次還是對自己的丈夫痛下殺手,而這位身穿黑衣的是看守此牢的琵公子,也是一直孤傲冷漠但是很善良的人。但是他們兩個居然在她面前鬥嘴,為該不該搬動房裡傢俱擺設糾結,真是.......她突然覺得眼前這人恐怕不是李相夷。

李蓮花跟琵公子相互鬥了會兒嘴後,終於肯安安靜靜的喝茶了。剛喝了一盞,琵公子便開始趕人:“東西拿了趕緊走,你知道我這裡不合適留人。這個時間走,你們今天還能下得了山。”

兩儀仙子卻是很堅持:“我知道李門主不至於做危害武林和天下蒼生之事,但是事關重大,我還是需要問清楚些。”

李蓮花收了說笑,正色道:“適才是李某失禮了,仙子想問什麼儘管問,但有能說的李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儀仙子問:“你要用業火痋做什麼?”

李蓮花還沒回答,琵公子已經驚撥出聲:“業火痋!你找四象清尊要什麼天冰竟然是為了業火痋?”

李蓮花思忖片刻,覺得采用春秋筆法說說這業火痋的用處也無不可,也許她還能給自己什麼建議呢,回答道:“我想試試用業火痋能不能解人頭煞。”

兩儀仙子花容失色:“人頭煞,居然有人把人頭煞弄出來了,那可是僅次於業火痋的存在啊!怪不得你想把業火痋放出來呢。可是業火痋不可控,李門主此舉無異於飲鴆止渴啊!”

李蓮花道:“看來業火痋的確可以剋制人頭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