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這不是挑釁了,這是在頭上拉屎了,還要他自己擦,這算什麼?

“哦,白先生,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呢?”我定在那裡,很是不放在心上的問道,“這恩科斯是你的什麼人?”

“我的朋友,你殺了我的朋友,你就這麼走了?”白先生一字字的說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你的眼裡沒有米國的法律了。”

“沒有。”我乾脆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們米國的公民,我要把你們米國的法律看在眼裡做什麼,我有病啊。系池歲亡。

白先生沒料到我會這麼直白,更是生氣之極:“你要是這麼走出去,只怕以後就沒人來我這個俱樂部玩了。、”

“白先生,我覺得你過於大驚小怪了啊。”我笑著說道,“我就是殺了一個恩科斯,你不要假裝為了正義出頭,我要是說,我和你合作藥物的事情,你肯定就放我離開,是嗎?”

白先生聽我這麼一說,臉色就變了下,有一個人說過這麼一句話,要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利潤,就可以踐踏米國的法律,要是有九十,就可以修改法律,可見,在資本主義國家,錢,就是意味一切。

我當然知道白先生想要是什麼,什麼朋友?恩科斯是他朋友?別開玩笑了,這傢伙是被利用的?

之前就是要我去弄恩科斯的馬匹,然後讓恩科斯來我麻煩,現在說是朋友,你當我傻比啊。

不就是看中我手裡藥物,想和我合作,可以啊,做出一點好的姿態來,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現在,來當面恐嚇我,呵呵,我吃你這一套嗎?

而且,現在定頓先生這邊都沒追究了,我更加不用鳥這個王八蛋了。

“白先生,說話啊,”我催著說道,。“不然,我就要走了。”

白先生對臉色七彩斑斕的,最後笑著說道;“安子,其實我們是可以合作的,恩科斯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他自己作孽,惹到你了。”

“那你不把他朋友了啊。”我問道。

“他配不上。、”白先生笑著說道,“你們說呢?”

那背後的幾個公子哥也是點頭,一個說恩科斯人品很差。

我心裡笑起來,手裡有錢,走到哪裡都是不怕的。

“白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晚上我們來具體的商談一下合作的事情吧。”我說道。

“行,行。”白先生高興的說道,“明天晚上我在這裡等你。”

“那,恩科斯的屍體?”

“我來處理,你先走。我有專門的處理的人。”白先生對我很好的。

“好,明天見。”我笑著說道。

大步走出了俱樂部。

“白先生,就這麼讓安子走了、”

“是啊,這傢伙以為是在射日島,無法無天啊。”

白先生說道;“一個恩科斯死了,還是有一些恩科斯站起來,但安子只有一個人,一旦我們展開合作了,死多少人我都無所謂。”

聽老大這麼一下,下面的小弟自然沒話說。

我走出了俱樂部之後,就看見黃雀在一邊吃著零食,還是爆米花的那種,我看下,附近真的有一個電影廳呢,我就提議去看一下電影。黃雀姐說搞定了嗎?白先生就這麼放你出來了。

我低聲笑道:“我故意說要和他合作的事情,這傢伙肯定得放我走啊。”

“你這是騙人啊,白先生要是知道你騙了他,你肯定會被追殺的。”

“到時候,我已經在射日島了。”我笑著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上我們就飛射日島,等白先生髮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走吧,黃雀姐。”我拉著黃雀去看電影,買了兩張電影票就進去。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