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我謝子衿一樣謝你,那來吧。”我嘟起嘴,閉上眼,一抱住風若希,壯士上刑場般對著風若希伸出臉,“那我也勉為其難,親你一下。”

“啊!”風若希在我手臂的用力中根本無法掙脫,只是悽慘的大叫著,老眼瞪的如銅鈴,驚恐的看著我靠近的臉。

“撲!”一張紙蓋上我的臉,紙上是子衿修長瑩白的手指,伴隨著他笑意盈盈的聲音,“還不看,你不是急的要死嗎?”

我訕笑著,不好意思的從他手中抽過信,飛快的展開。

“字諭楚燁。”只頂頭幾個字,我已經笑了出來,他叫我楚燁,這麼親暱的稱呼,還需要多想嗎?”

“月棲自幼入國師門下,一心只知為民祈禱,侍奉神明,從未有過男女情愛之念,更視愛慾如洪水猛獸,雖母曾多次勸誠,亦從未改變心意;你我之間,甚未有過執手情便已行倫之禮,一切起因皆是誤會,月棲從未想過因此入王爺府,卻也不得不承認王爺之語已亂我心緒,與王爺的十數日短聚是月棲從未有過的歡樂日子,此次遠遊,月棲盼能在平靜中思慮,歸來之日,也是我決定之時,退請王爺萬勿追尋。”

哎,這小子,分明早對我動心,只是他不肯面對,不肯面對自己也有了凡人的情愛,不肯面對自己清修十載比不上和我相處的十五天,死鴨子嘴硬!

或者是,他對我,還是有不放心,怕選擇了我之後,會帶給他痛苦和不安。

我想信,這輪明月終究會棲息在我的懷抱中,可是我,真的不想等。

而且,他一個人上路,我不放心。

肩膀被子衿輕輕的搭住,“風將軍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了,隨時會傳他的訊息過來。”

“我。。。。。。”我聲音有些沉悶,想起月棲那跌跌撞撞的身子,想起他迷糊的眼神,“我還是想去送送他,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他一眼。”

子衿鬆開了手,微微點了點頭。

就在我翻身上馬之時,白菊花突然連蹦帶跳的竄了進來,“王,王爺,皇,皇上召見,讓您一炷香內立即到御書房。”

皇上召見?

我這不是才從皇宮回來嗎?有什麼緊急情況需要我馬上又入宮的?還一炷香?

一天兩次進宮,我有這麼重要?

“什麼事急召?”我皺起了眉頭,不安的眼神看著流波,心中隱隱猜測。

“好像是說,‘御風’使者來訪,皇上請王爺進宮。”白菊花飛快的接著我的嘴,牽著我的馬,伺候我上馬。

“‘御風’?”我嗤笑著;“他們和‘滄水’之間的明爭暗鬥打完了?”

“早打完了。”風若希抱著雙臂靠著牆,“在你修行的十幾天裡,‘御風’和‘滄水’突然休戰,彷彿達成了什麼默契,互相在沒有暗殺和偷襲,就這麼沉默著彼此停歇了。”

“那真是可惜,好戲演完了。”我大笑著,策馬揚鞭,飛馳而去。

一路上,我想著各種可能,猜測了種種,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御風’要與我‘雲夢’和好,彼此和平共處。

可惜,我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所以,當我看到皇姐那看似正經,實則有些玩味的笑容說著讓我糾結萬分的話時,無言以對。

“‘御風’此次,是希望與我們結親,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

“結,我們沒有皇子,不結,人家去找‘滄水’結。”我簡簡單單幾個字,“你自己想辦法,我沒法子。”

我現在只想趕緊走,我要去追月棲。

皇姐高坐在書案之後,聽到我的話眼皮都不抬一下,輕鬆的抓著她面前的奏摺一頁頁的翻著;〃我們沒皇子;人家有呀;派個人去娶過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