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伺候!”過了半個時辰,方順意的臀部又紅又腫,鞭痕歷歷在目。“大哥,你是真狠啊!”

楚暮雲將方順意抱到坐騎上,而後翻身上馬。薛婉兒笑道:“三弟,你也太頑皮了些。”方順意趴在馬背上,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楚暮雲看著方順意那狼狽的模樣,心中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薛婉兒說道:“這小廝,總是惹出些麻煩來。”

薛婉兒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此番也算是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了些趣味。”楚暮雲點了點頭,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幾分。

他揮鞭驅馬,帶著方順意向前方行去。一路上,方順意依舊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引得楚暮雲和薛婉兒陣陣發笑。

一路前行,楚暮雲三人到了一座小縣城,找了一個客棧,打算休息。楚暮雲本來想要三間房,薛婉兒卻不同意,說道:“都成親了,你還想躲?”說完便要了兩間房。隨後將楚暮雲鎖進房中,說道:“行了!把衣服脫了,我再給你行針,你的武功還沒恢復呢。”

楚暮雲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心中有些無奈。他雖與薛婉兒成親,但此刻仍有些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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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知道薛婉兒是為了他的武功恢復著想,只好順從地脫下衣服。

在這狹小的房間裡,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楚暮雲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儘快恢復武功,擺脫這尷尬的局面,

楚暮雲正在屋內接受薛婉兒行針療傷,方順意卻突然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告知門外有個女人指名要找大哥。楚暮雲聽聞面露疑色,

問方順意是否確定那女子是為他而來。這薛婉兒頓時醋意大發,指責楚暮雲對她冷麵如霜原來是另有打算。

楚暮雲此時也顧不上療傷,披上袍服便要出去一探究竟。薛婉兒急忙攔住,讓方順意把那女人叫進來,

她要看看是怎樣的美人能讓暮雲如此著迷。方順意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不多時,一個抱著琵琶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楚暮雲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姑娘是何人。姑娘卻說當年在敦煌,楚暮雲與申玉聽她譜曲撫琴,談笑風生,當時見他面帶愁容,自己有意安慰,卻遭拒絕。

薛婉兒一聽,當下就明白了這女子的出身。接著便問姑娘此來究竟何意,莫不是要給她夫君做小妾?那女子連忙解釋道:“夫人別誤會,我是來送東西的。”說著,便遞上一根虎頭金簪。

楚暮雲摸了摸自己頭頂,說道:“我的紫金虎頭簪還在啊。”然後問那姑娘,是否確定這簪子是他送的,有沒有送錯人。姑娘回答沒有。楚暮雲則疑惑道,他只有一根別頂的金簪,從未轉送他人。

楚暮雲接著問道:“姑娘,這簪子從何而來?”那女子回道:“楚大哥,當年你我分別時,你將這簪子送給了我,並說若有再見之日,便以此為信物。”楚暮雲更加迷惑了,他實在想不起有這回事。

薛婉兒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究竟是何來頭?為何要編造這樣的謊言?”她決定再試探一下這女子。

薛婉兒微笑著對那女子說道:“姑娘,你說這簪子是暮雲送的,可有什麼證據嗎?”那女子神色坦然地回答道:“夫人,這簪子上刻有楚大哥的名字,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楚暮雲接過簪子仔細檢視,果然在簪子的背面發現了自己的名字。

楚暮雲心中疑惑更甚,他看著那女子問道:“姑娘,這簪子上雖有我的名字,但卻是銅製的。而我所佩戴的,乃是象徵南疆王室的紫金虎頭簪。南疆王室有兩個信物,一為左手虎頭戒,一為頭頂虎頭簪。這簪子,你究竟從何處得來?”

那女子聽了楚暮雲的話,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她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這……這簪子明明是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