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審訊的真相(第1/2頁)

“石劍，你可知道我乃是錢莊的掌櫃，若能放我一條生路，銀子自然不會少。”成正福故作鎮定，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放你一條生路？”石劍冷冷一笑，握著手中的石子，心中一片冰冷，“若真是如此，何至於今日。”他的聲音低沉，毫無溫度。

“我，我這就給你銀子！”成正福慌忙掏出一個錦囊，瞥向石劍的方向，起勢甩袖，暗器如雨點般激射而出。幾道寒光閃爍，直奔石劍而去。

“哼，找死！”石劍一步向前，手腕翻轉，石子飛出，個個精準無比，伴隨低沉的撞擊聲，暗器紛紛墜落。霎時，漫天的光芒被他一一打落，石劍的身形似獵豹般敏捷，直面而來。

成正福見暗器被撞落，心中更是惶恐，心眼急轉，想要尋找逃生的路，待他回過神來時，石劍已然逼近。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非要動手！”成正福試圖以言語拖延時間，然而眼中分明是恐懼的神色。

“無冤無仇？你可知這些年我因你家錢莊被逼無奈，幾乎家破人亡？你我豈能善了？”石劍渾身散發著憤怒與寒意，雙眼如狡意的獵手，毫不留情。

“我，我只是一個掌櫃，權利不在我手中！再說你以暴制暴，難道就能報仇？”成正福的雙腿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驀然間，石劍猛撲上前，利刃從他袖中閃出，直刺成正福的手臂。成正福無法避開，雖然靈巧地側身，但還是被劃破了衣衫，鮮血頓時滲出，染紅了地面。他慘叫出聲，痛苦地跪倒，雙手本能地捂住傷口。

“饒，饒我一命！”他呼喊，回首間，已無餘地。他抬頭看向石劍，眼底流露出求生的渴望。

“饒命？你可曾想過我的命，有多少次被你們逼上絕境？”石劍的聲音如刀，劃破空氣，帶著無盡的憤慨，他又是一刀揮出，刺中成正福的另一條腿，鮮血四濺。

“啊——”成正福痛苦地嚎叫，滿臉扭曲，似乎徹底明白，今日無論如何難逃一劫。

“求你！我願意用錢來換取生命，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改過自新！”成正福迫切地抓住石劍的褲腳，眼淚滑落在地，帶著無助的悲涼。

石劍微微一怔，神色微微動搖，看著跪在地上的成正福，腦海中湧現出以前他因貪圖微利而被逼無奈的日子。可是，胸膛中的怒火依舊在燃燒。

“我並非為錢，也不是為了貪戀名利，而是要你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石劍緩緩收回利刃，目光如炬，深深盯著成正福的雙眼：“如你所願，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但絕不會讓你輕易逃避。”

成正福微微一愣，面露疑惑，顫聲回應：“我，我該如何做？”

他在恐懼與絕望之間徘徊，似乎還有一絲生機可圖。石劍卻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冷冷道：“在你貪婪與狠毒的生活中，留存一線善良，若能有所改變，或許我會考慮。”

“是，是，我明白了！我願意！”成正福拼命點頭，慌亂中發誓，“我一定會改過，絕不再貪婪！”

石劍依然保持警惕：“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我絕不會手下留情。”他鬆開手，慢慢後退，目光依舊如刀般鋒利。

成正福心裡湧起一絲生機，趴在地上，默默地抹去淚水，心中暗暗發誓：“若有來生，定當改邪歸正。”

“你小子真是賊心不死，竟敢騙取銀兩！”石劍冷冷地說道，臉上的冷峻讓成正福心中一凜。

“石劍，你聽我解釋——”成正福抓住最後一絲機會，拼命掙扎，“我不是故意的！那件事我也是被迫。”

“被迫？”石劍側身一笑，目光如刀，“你這是在玩弄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數十兩黃金，都是我用命換來的血汗錢！”

成正福心中一慌，試圖找藉口：“我手底下的人很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