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靜一靜!”梁來興朗聲喝道,他身披硃色法袍,手握木槌,氣勢逼人。人群漸漸安靜下來,老百姓甚至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接下來的判決。

“今日,我梁來興將對游龍幫的罪責進行公審,今日之事,絕非個人私怨,而是對社會安寧的扞衛!”他的聲音如雷震耳,傳遍四周。

臺下的游龍幫一行人,面露不安,二十來個壯漢被押送而至,個個神態不一,或憤怒,或羞愧。為首的是個相貌粗獷的漢子,名叫司馬蛇,雙手被鐵鏈鎖住,他白了梁來興一眼,譏諷地道:“你們憑什麼把我們游龍幫打入水牢?我們可是江湖中人,未曾做過一件奸惡之事!”

“哈哈!”梁來興仰天一笑,搖頭道,“游龍幫黑道勢力,專以打劫強搶為生,滿城百姓無不聞風喪膽。今日審判,天理難容,誰都無法逃避!”

“你有何證據?”司馬蛇不甘心,質疑道。

“證據?”梁來興冷冷一笑,手一揮,便有幾位捕快上前,舉起一卷白帛,聲如洪鐘,“這是日前你幫內人被擒拿後,口供所錄,詳細描述你等的種種罪行!”

他朗聲念出,內容不堪入目,駭人聽聞,一時間,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劇烈的騷動,眾人竊竊私語,憤慨聲此起彼伏。

“你們游龍幫縱火焚燒寧家,襲擊鄉里,劫掠無辜……你們還有何話可說?”梁來興的目光如刀子般銳利,直刺向游龍幫成員們。

一旁的成正福沉吟片刻,接著說道:“梁大人,游龍幫雖然罪孽深重,但我意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許,他們中的一些人可以迴歸正道,帶著悔過的心,投身於社會,造福於民。”

梁來興聞言,皺眉道:“正福兄,你是心地善良,但我們不可因一時的同情而忽視了他們對社會的傷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豈容一己私情!”

“可是這些年風雨飄搖,我們看看這些人,未必都是賊心不死的亡命徒。或許是環境逼迫,才走上這條不歸路。”成正福繼續辯論,努力讓自己口中的理由更加嚴謹。

“你是在為他們辯護嗎?”司馬蛇冷冷一笑,他似乎抓住了這個機會,渾身散發出一種可怕的氣勢,“若真因環境而淪落,那麼又該如何看待那些被你們打壓的弱者?這些百姓又曾何罪?”

成正福眉頭皺起,想言卻止。梁來興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他也察覺到這場辯論的焦點似乎在悄然轉變。

“游龍幫幾度入獄卻仍無法悔改,我又何必再給你們機會?”梁來興說罷,抬手用力敲擊木槌,臺下的喧鬧聲瞬間化為沉寂,“我已反覆思索,為了鎮壓游龍幫的惡行,此番決議已然決定,游龍幫全員打入水牢,受罰三年!”

一錘定音,現場頓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喧譁聲,民眾雖然心存忌憚,卻也贊同這公正的行動。眾人面面相覷,情緒激動,抬頭看去,唯見梁來興神態凝重,繼而轉向游龍幫的奴僕與幫眾,緩聲說道:“此乃公理,無法逆轉。”

水牢,乃是城中最陰暗潮溼的角落,水草叢生,時常能見狂風呼嘯,帶來刺骨的寒意。如同游龍幫之人的命運,至此已無法改變。

“你們應明白,惡行終究會迎來懲罰。”梁來興的清冷聲音在空氣中盤旋,彷彿預示著更黑暗的未來。司馬蛇憤恨地低下頭,手握拳頭,心中憤怒與絕望交織。

成正福嘆息一聲,方才擔憂的面容更加憂鬱,轉過頭,與梁來興交換一瞥:“或許,正義的方式也該適時調整。”

今日,梁來興被召至公堂,因其在近日處理民事糾紛時,展現出超凡的智慧與公正,石劍遂帶頭高聲喝道:“梁公英明,真乃明理之君!”

掌聲如雷,震撼了整個大堂。眾人紛紛附和,口中高呼:“梁公!梁公!”而梁來興則面帶謙和之笑,對於這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