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劍抬頭,皺眉,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他又說了什麼?可別讓他的無端指控打擾到我的清白。”

“他手裡還有一張畫!”馬伕急切地解釋著,幾乎是結結巴巴:“那畫上……畫上是你,那廖永世還說什麼小石頭的,小淫魔、皇室中人之類的……”

“可笑!”嶽森聽了,臉上的不屑一顧更加明顯,隨即轉向岳氏的妹妹,“嶽麗,這些閒言碎語都不值一提。廖永世發瘋了吧!”

嶽麗輕聲冷笑:“他就是個擅長口舌之利的傢伙,沒必要當真。不過,我想他背後的原因,應該不簡單。”

“我不在乎他背後的情況。”石劍站起,語氣堅定,“可他既然提到畫像,那就勢必要對我做一些額外的指控。我們不能放任他這麼下去。”

話音未落,金三角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聽說他還找了同黨,我們沒時間耽擱,趕快去追!”

“可是……”嶽森語氣猶豫,似乎不願意立刻行動,“如果廖永世真有意圖,四周的丐幫東南分舵已經開始圍住我們了……我們貿然行動,恐怕會被他們包圍。”

“別擔心,我會搞定的!”金三角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然,他是個勇於冒險的人,“我們不去追,豈不是讓他逃脫?”

嶽麗沉思片刻,抬手指向窗外:“看,丐幫的弟兄們就站在外面,他們似乎有了準備,我們不能讓廖永世逃避責任!”

幾人望向窗外,那裡果然聚集了五六個丐幫弟子,個個面色凝重,警惕地看著四周。石劍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必須趕緊行動。”

外面,幾個丐幫的弟子已經開始朝這邊走來,氣氛顯得緊張。馬伕環顧四周,似乎要找個藏身之處:“我們要躲起來,等他們過去。”

“不必逃避!”金三角咬牙切齒,深吸一口氣,振臂說道,“我們就算正面面對,他們也未必敢輕舉妄動!所以,準備迎擊……”

就在這時,廖永世突然出現在門口,面帶倨傲,神色間透著一絲得意:“哎呀呀,諸位可真是好興致啊,我在外面可是聽得真切!”

石劍回頭,怒火中燒:“你個做賊心虛的傢伙,耍什麼花招!”

“誰在耍花招?”廖永世笑了,話夾著冷諷:“我不過是替人找個痛快而已。若是沒個強子在這兒,我還真不覺得你們會如此狼狽。”

嶽森聞言,心頭怒火奮起,揚聲道:“廖永世,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用畫像就能汙衊他!”

廖永世的嘴角彎起,露出一抹陰險的笑意:“我可沒說汙衊,那個畫像可是掩蓋不了你身上的汙點。當然,如果你們想讓我閉嘴,那就得拿出點誠意。”

“我們沒時間再和你爭論了!”金三角向前一步,眉宇間錚錚氣概顯露無遺,“但你得負責為你的謊言付出代價!我究竟要拿你怎麼辦呢?”

廖永世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撇,語氣不屑:“你們可別忘了,我身後可是有整個丐幫東南分舵撐腰的。你們的反抗不過是自取滅亡罷了。”

嶽麗眉頭微皺,目光如炬,仿若一把利劍,直逼廖永世:“你以為有人願意聽你的謊言嗎?我們不會被迫害的。”

“哦,是嗎?那就隨便你們,但我勸你們注意言辭。”廖永世一步後退,眼裡閃爍著狡詐的光彩,“不然,就等著吃苦頭吧!”

馬伕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心有餘悸地望著石劍,緊張得語無倫次:“石劍,我真沒想到,廖永世竟然敢公然指控你……他手裡握著那張畫像,顯然是想要利用它做什麼。”

“你聽到的是確實嗎?”石劍眼神銳利,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安,“他所說的會不會是個陰謀?”

“我……我絕對不會錯!”馬伕結結巴巴地回答,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當時,他對著畫裡的人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