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直就逮著一個羊毛去薅不是很好。

尤其是這個羊毛才幫了自己好幾個大忙。

可是她現在也遇不到別的羊毛,不薅他的話,她就得帶著空間裡那幾樣東西回到將軍府。

多帶那幾樣東西,她就會少帶好幾件有用的東西。

這對於有點強迫症的她而言,不能讓空間全部塞滿有用的東西,會讓她很難受。

既然時肄都讓她說了,那她就說了吧。

“我這邊還有幾件可能是大晟朝的物件,你要再看一看嗎?”

時肄微微點了點頭。

“行,那你再等我一會。”

餘晚晚再次轉過身去。

這次她一鼓作氣,把揹包裡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

兩個花瓶,一斛東珠,一顆夜明珠,一副頭面,一副卷軸,一套文房四寶。

時渺???

她走過來,頭跟餘晚晚的頭貼在一塊,眼睛疑惑地看向餘晚晚的揹包裡面。

“雖然我也知道你這個揹包很大,可是這也太能裝了吧?”

為了掩飾,餘晚晚特意把小超市裡在售的最大的登山包給背了出來。

“要不是我親眼看著你從這裡面把這些東西掏出來,打死我都不相信這麼個揹包能裝這麼多東西。”

“哥,你給我錢,我要去買同款包包,以後我再離家出走的時候,就只要背一個包就行了。”

時肄瞥了她一眼:“別做夢了,你買不到同款包的。”

說完,他的目光回到桌上的幾樣東西上面。

“我可以看看嗎?”

餘晚晚點頭:“本來就打算賣給你的,隨便看。”

時肄首先拿起的是那一副卷軸。

展開。

上面是一副大氣恢弘的山水畫。

畫得栩栩餘生。

彷彿山河真在眼前。

最吸引他注意的是角落的署名。

“大晟元帝御筆。”

“大晟元帝?御筆?莫非是大晟朝皇帝親筆所畫?”

他把畫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又拿起一旁的文房四寶。

“宣城兔豪?古代的貢品?龍香御墨?澄心堂紙?端硯?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就連向來都以冷靜自持的他,這一刻聲音都不得不顫抖起來。

餘晚晚覺得人跟人之間果然是有壁壘的。

像她看到這些東西,只能籠統地來一句筆墨紙硯。

時肄卻一眼就能看出什麼筆,什麼墨,什麼紙,什麼硯。

夜明珠,東珠跟頭面都被時肄一眼帶過。

看到兩個花瓶的時候,他皺著眉頭,面帶疑惑:“這兩個花瓶看著應該是兩千五百年前的工藝,只是從這花瓶上的自然老化上看起來,卻遠不像是兩千五百年前的東西,反而像是隻沉澱了幾百年。”

“這花瓶如果拿出去可能會有些爭議。”

餘晚晚歎為觀止。

花瓶本身就是將軍府裡收藏的古董,可能剛好就是幾百年前的東西。

這都能看出來。

“這幅畫跟這套筆墨紙硯,我可以用一個億拿下,至於剩下那些,我建議你走拍賣,你能賣到更多的錢,如果你不懂的話,我這邊可以幫你聯絡拍賣行。”

餘晚晚表示她已經聽不到後面的話了。

她只聽到一個億。

就一副畫跟一套筆墨紙硯!

陶大人跟陶夫人,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