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的樣子完全一致,全都雙目赤紅,口鼻中還在不斷往外吐著黑紅色的血水。

各自匯聚在它們的腦袋下面。

一股難以形容的血腥氣,迎風飄來,讓人聞了就控制不住胃裡的翻湧。

“他們應該是被人下毒了。”

顧衍移開視線,不忍再去看。

傷人的馬,最後只有一個下場。

更何況,它們眼瞅著,就要斷氣了。

逃不過一個死字。

“下毒?誰他媽膽子這麼大!”

大虎捂著口鼻,眼睛瞪得溜圓,震驚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勸你們最好報帽子,你想想,對方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馬下毒,你猜,他們有沒有辦法,給人也下呢?”

破案,顧衍可不會。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好建議。

遇事不決,交給帽子叔叔就是了,人命關天,他可不敢亂做主。

顧衍緩緩抬頭,遠眺向中間那座像古堡一樣的建築,心中也不由感到一陣後怕。

好在對方沒有在今天的飯菜裡下藥。

不然,他的小命,很可能也就葬送在這裡。

豪門恩怨深似海啊……

顧衍想了想,決定趕緊拿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可不想捲入這場風波當中。

命和錢,他全都要。

至於那兩匹馬,顧衍的建議是直接安樂。

死亡並不可怕。

慢慢等死的那種劇痛煎熬,才是最可怕的。

與其讓它們痛苦地苟延殘喘,不如給它們一個痛快。

他不會出手,把選擇權交給了大虎。

,!

他則嘆了口氣,離開現場,朝著馬場外走去。

走到半路,無意間,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遠處默默注視著他的巡風。

顧衍停下腳步,這才想起,馬場裡有三匹馬。

如果說有人投毒,同一個食槽,為什麼單單巡風沒事,另外兩匹馬會中毒發狂。

帶著這個疑惑,顧衍決定過去看看。

等他走到馬廄時,這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三匹馬並不是吃的同一個食槽的草料。

食槽的中間,原來被兩塊木板給隔開的。

三匹馬,各吃各的。

見顧衍走來,巡風也十分通人性的朝著他慢慢踱步而去。

親暱地將它的大腦袋,湊到顧衍面前,蹭了蹭他的臉。

顧衍伸手,在它的大腦門上拍了拍,嘆道:

“你也真是命大啊,你那兩個哥們兒,現在估計已經魂歸天外了,以後就只有你一個嘍。”

巡風伸出長舌,舔舐著顧衍的手心,弄得他癢癢的。

哪裡還有先前對待杜魏山和杜清露時的高傲模樣,儼然就是條超大號的修狗。

還是個看人下菜碟的舔狗。

顧衍沒忍住好奇心,扭頭朝它肚子下面看去,發現下面空空蕩蕩的。

當即挑了挑眉,直嘬牙花子。

“我去,現實生活裡,找不到:()線上口嗨,黑道千金要線下單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