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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然後帶著子衿遠走。可生活就像戲劇，總會在你充滿希望的時候給你沉重的一擊，讓你無法抵抗。

楊婷婷的到來讓程敬之明白了楊照的底牌是什麼。

……

采薇去了市區添置東西，順便去接已經住校的常樂。回來時看到站在院中人時眼皮劇烈跳動，一種不好感覺蔓延到心頭。

那人應是察覺了身後的動靜，回頭朝采薇勾起唇角，臉上是十分高傲的神情。采薇順著她的臉往下看，在看到那高聳的腹部時心立即沉了下來。

“是采薇回來了麼？”許是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子衿快步走了出來，在看到楊婷婷時頓住了腳步。臉上的神色無法揣測。

楊婷婷猶如高傲的公主般審視著眼前的人，這場爭鬥，她必贏。她揚起招牌式的嬌笑，撫著腹部的動作輕柔萬分，“你瘦了。”

她話中的譏誚之意很明顯。子衿忍住不去胡思亂想，勉強笑道：“楊小姐倒是豐腴了，看這肚子怕是要臨盆了？是要結婚了麼？不知新郎是哪家的公子？”

楊婷婷聞言嘲諷般的笑出來，拍著自己的肚子道：“江子衿你裝什麼傻，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你進去問問就知道了。”

“楊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子衿聞言冷笑：“楊小姐若是來做客，我江子衿才敞開大門歡迎。若是來離間我們夫妻感情，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楊婷婷反唇相譏：“江子衿，你以為你趕得走我？我告訴你，我肚子裡的孩子姓程！是程敬之的種！”她高傲的揚起下巴，眼中的不屑氾濫。

她這副模樣采薇看來十分氣急，上前指著她道：“這世上怎會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我們將軍那麼愛小姐，你想作精作怪選錯地方了！你給我出去！”

對於采薇的氣急敗壞楊婷婷充耳不聞，依舊是一副高傲的模樣：“江子衿，到底誰笑到最後，我們走著瞧。”

子衿冷嗤一聲，十分輕蔑的看著她的肚子，朝采薇輕輕啟唇：“送客。”說完就朝屋內而去。

采薇立即上前欲抓住楊婷婷的臂膀，卻被站在她身後的霽敏猛的推開，抬手朝她臉上摑了一掌。采薇一個趔趄，幸而被常樂扶住才未摔倒，可臉上卻是通紅一片。

子衿立即回頭，此時眼中皆是忍無可忍的怒氣，衝大門內喊道：“來人！”

屋內立時跑出幾個丫鬟，看到院中的一幕後皆面面相覷，只聽子衿道含著怒氣的聲音：“把那孕婦給我轟出去！還有那婢子給我捆起來關到柴房！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被發現後竟敢動手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個丫鬟雖年輕，但在看到采薇的臉後立即忿忿不平，自己人在自家府上被人掌摑，實在是讓人氣憤之極。幾個人立時快步上前將孤立無援的霽敏抓了起來。楊婷婷大急：“住手！你們這群野蠻子快住手！我的人你們也敢抓？！”

子衿冷冷的看著她：“我勸楊小姐還是老實些，自己走出去總比我讓人請你出去來的有尊嚴些。”

“何事如此喧譁。”程敬之快步走了出來，看到院中亂作一團後皺了皺眉頭。卻在看到楊婷婷時眸色一沉，緊緊盯著她的腹部。

子衿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涼了下來，直直的看著他道：“敬之，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我不信。”

程敬之緊抿著唇，想到年頭那次去百樂門……

楊婷婷看到程敬之後便把被人抓住的霽敏拋之腦後，一步一步的朝門口的兩人走去，撫著自己的肚子輕笑道：“少汮，你告訴她，我肚子裡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

程敬之緊緊盯著她的肚子，那大小，分明是七八個月的模樣，時間上完全吻合……

子衿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臉上，此時他的猶豫……他猶豫了……若是以往的程敬之，何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