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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水雷陣讓它們不得不在短時間內連續第二次急轉。在這艘驅逐艦的艦橋上,衣著光鮮的中校艦長顯得異常憤怒。 “該死,你們這群笨蛋都沒看到魚雷從什麼方向過來?” “中校,沒人在海面上看到魚雷航跡!您看,這海面上也實在太暗了,我們的每個水兵都瞪大了眼睛!”一名下級軍官辯解道。 “中校,也許它們是碰上水雷了呢?您看,佩斯利號是艦爆炸,難道德國潛艇會從正面射魚雷嗎?我聽說最近德國建造了一批可以在水下安放水雷的潛艇,會不會是……”另一名軍官也在一旁幫忙分析著。 “不,不可能!這附近一定有潛艇,一艘該死的德國潛艇!”年逾四旬的英國海軍中校擺出他那經典的深沉造型,思考了片刻,說: “傳我命令,開啟艦上的探照燈,密切注視海面情況,尤其是左舷5oo到15oo碼這段距離內的海面!所有人都給我找仔細咯,那些該死的德國人說不定正透過潛望鏡看我們,他們在等我們過去救援落水然後擊沉我們,就像他們1914年在多弗爾海峽所做的那樣!繼續全前進,讓炮艇過去援救落水!” 僅過了一分鐘,這艘驅逐艦上的探照燈大開,強烈的光柱在附近海面上來回移動,不僅照著那艘艦尾朝上、螺旋槳在離水面三四米高的地方空轉著的驅逐艦,也照著那些仍被求生欲驅使著拼命游水的艦員們。 那裡的情景就像是一鍋翻騰的餃子,可是沒有一個人覺得這場面滑稽。 在從落水附近經過時,素有紳士之稱的英國海軍官兵們卻只能匆匆拋下一些救生圈和橡皮艇,而一旦失去了度,他們這艘驅逐艦對於魚雷的抵禦能力幾乎為零。好在後面那幾艘像獵犬一樣隨驅逐艦出航的炮艇身板小、吃水潛,德國人素來不會把它們當作獵物——炮戰難以取勝,使用魚雷既浪費又難擊中目標。 它們一面開啟探照燈,一面靠上去救援落水。 *************************** 趁著這段閒工夫,u21號上的魚雷手們將備用魚雷裝入剛剛射過魚雷的1號和2號魚雷射管。赫森顯得很有耐心,他讓奧斯特泡了兩杯咖啡過來,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張海諾。 “上尉,你今晚打算幹掉幾個?”這時候,張海諾對赫森今天的作戰思路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瞭解,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還要多少英國艦船才能滿足這位德國王牌潛艇的胃口。 “海諾。馮。芬肯施態因中尉先生,你似乎很不喜歡稱呼別人的名字?”赫森小小的啜了一口咖啡,這句話似乎離題萬里了。 “噢?”咖啡有些燙,張海諾只是將杯子端在手裡。 “我的全名叫羅德里克。馮。赫森,和你一樣,也出身在一個普魯士貴族家庭,祖輩都是軍人,祖父在普法戰爭中陣亡,父親在我十歲那年死於一場車禍,是母親將我和弟弟妹妹們撫養長大的!雖說是貴族,但我們家並不富裕,等我成年的時候,家裡的積蓄基本上已經花光了!” 這時海面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但赫森絲毫不為其所動,而是繼續在這指揮艙對張海諾講他的身世。 “後來,我加入了海軍,最初在輕巡洋艦漢森號上服役,1913年才轉到潛艇部隊。兩年前,我的弟弟加入6軍,可就在去年,他在進攻凡爾登的戰鬥不幸中陣亡了;我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已經成年,一個才15歲!這樣的生活雖不盡如人意,但我已經相當滿足了,我母親身體健康,我的大妹妹準備在戰爭結束後結婚,我的小妹妹每天都去上學!如果有一天我不幸陣亡了,國家也會給我的家人一筆優厚的撫卹金!” 這些原本聽起來有些沉重的話題從赫森嘴裡出來卻變成了一種灑脫,或許正是這樣的心態讓他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一名優秀的潛艇指揮官,做一個人別人眼中的“海上瘋子”,一個級王牌! 儘管從剛才那下開始海面上每隔一會兒就會傳來像敲鼓一樣的響聲,有點像是電影中深水炸彈攻擊潛艇的情景,但赫森就像是壓根沒有聽到一般,而其他艇員們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