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體感覺有些沉句走進小木屋,點燃蠟燭,看著晃來晃去的燭光,逸然也迷迷糊糊睡著了,蠟燭也不知什麼時候燃盡,火心曼延到木桌內,很快就到了木頭的著火點,火勢毫不留情地順著木桌蔓延開來,昏糊糊的逸然並不知道著火了就又被濃煙嗆暈了。小木屋的火光點燃了湖邊天空,正在大街小巷搜尋逸然蹤影的青青他們也注意到了,無數人都從家裡跑出來看熱鬧,“聽說裡面好像還有人在。”

青青他們聽到這話著急地拔腿就跑,張豪猶為緊張,撲天達地地衝到現場,二話不說,不曉得從哪裡亂抓起一條破毯子,悶進湖裡,沾滿水後就奮不顧身衝進火海,幸虧小木屋的房間不夠多,空間也不夠大,張豪快速地將奄奄一息的逸然抱出來,可惜逸然他們的童年記憶——小木屋化為灰燼。

逸然滿臉黑呼呼的,仍昏睡不醒,趕緊送往醫院,經醫生確診無生命危險後青青他們才放心地坐下,不過,逸然還是在發高燒。第二天,逸然清醒了,大家都爭先恐後地圍攻上來,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青青說,“你差點葬身火海。”

“還有這種事。”逸然不以為然地笑著。

“你怎麼能這麼做呢?高考下次還有機會嘛。”張豪說,“為什麼這麼輕生?”

“你們不會以為我想不開,尋短見吧。”逸然看著周圍緊張的氣氛說。

“不是嗎?”嚴謹問。

“你們也太不瞭解我了吧。當然不是,我又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的確有些不開心,可也不至於尋死覓活的吧。”

“那…究竟發生什麼事。”源泉也湊上來,“為何小木屋會著火呢?”

“只是一個人想靜靜,忽然覺得頭挺沉,就進到小木屋,點上蠟燭,覺得頭暈就躺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就躺在這裡了,然後就是你們的嚴刑逼問。”逸然說。

逸然被迫在醫院留院觀察兩天,回到家就和沃迪膩在一起。

一天,天還灰濛濛,太陽公公正抓緊時間享受這天最後的休息時,街區的住戶大多都穿街串巷去了,整條街也顯得冷冷清清。逸然卻被一場噩夢驚醒,難得的一次提早起床,沒見清醒的逸然痴痴呆呆地在房子裡徘徊,沒見沃迪也沒在意,直到中午該是沃迪吃飯時間,遲遲沒看見沃迪龐大的身軀,逸然放心在房門口喚了幾聲,就到飯廳吃媽媽事先煮好的飯菜,吃過午飯後,逸然還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報,小睡片刻,被敲鐘聲轟醒,時間不早了,都下午兩點了,逸然仍是沒看見沃迪在房子裡晃動,逸然開始有鞋擔心了,把屋子裡裡外外翻了個頂朝天,還是沒有沃迪的影子,緊接著又拿起聽筒,撥通電話向好友們求救,青青的姥姥告訴逸然青青和她爸爸媽媽去旅行了,而源泉和嚴謹家的電話始終沒人接,時間就在無意間耗費掉了,張豪就是逸然最後的希望,聽見隔壁鄰居家的鋼琴聲響了,逸然什麼也沒做就奔到張豪家尋求幫助,按下門鈴,是張豪的媽媽開的門。

“請問,張豪在家嗎?”逸然很焦急地詢問。

“我就是。”張豪停止手指,從門後鑽出來。張豪媽媽也進去做其他的事情。

“出什麼事了?”張豪看出逸然不妙,著急尋問。

“我家沃迪不見了。”逸然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我已經在附近找幾個圈了,可還是沒看見,怎麼辦呢?”

“我們再到街上四處找找吧。”張豪拉著逸然就往外跑,“彆著急,一定會找到的,相信我。”逸然感到窩心了很多。

逸然和張豪到沃迪平常愛去的地方尋了幾遍,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怎麼辦,怎麼辦,還是沒見著沃迪。”逸然急得跳起來。

就在逸然一籌莫展之際,張豪也表現得不像以前那樣漫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