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也氣,這白浪都搬出來了,單住了,收徒大典,也早已結束了,過幾天他要和道頂宮眾人一起回去,他想私下找個機會,和白浪,單獨說回話,可木林這傢伙防他防的厲害。他能幹什麼?什麼也幹不了呀!這人什麼表情?

木林,我信你個鬼,還想騙我,你都成了姓韓的女婿了,他女兒都懷上孩子了,估計你早治好了,這可是仙界,不防著你,讓你給我頭上種草啊?這如今他媽是我媳婦,是我兒子的娘,我還沒找到機會上手呢!便宜你?想也別想。

男人哪點心思,白浪,過來人秒懂,不過,她誰也不想跟,她控制不了身體,這兩個男人,她在煩,也不想在最快樂時給吸沒了,跟孩子們沒法交代。

白浪,能不能滾遠點?讓我出去找一個帥哥,去去火氣,長時間不那個啥?女人也容易上火的……

“都別跟著我了”白浪氣呼呼的道“我要想法子賺錢,沒功夫給你們倆人糾纏!”然後一甩衣服走人了。

這兩個男人還在瞪眼,絲毫不知道,三個小男娃跑了,去追朱自清那群人去了,這兩個當爹的光顧著在這裡吃醋了,把自己的兒子都忽略了……

三個小的,白皮,白豆,吳路,坐在多足烏背上的木屋內。

吳路不捨道“真的要偷偷離開啊?我和孃親才相認沒幾天。”

白皮,白豆,氣壞了,這小子,叛變了,為了找這隻,受傷的多足烏,兩小隻,差點累死,這傢伙,每天就忙著纏著孃親,早把兄弟情忘腦後了,整天在白天那丫頭,手上受罪,還開開心心的,腦子裡有病。

白皮,白豆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是要兄弟,還是要孃親?”

吳路,撫摸著變小的白虎,這小虎,如今,只有小狗大小,白白的,非常可愛,也不知師傅,周成偉用了什麼法子,教會了咪咪變小的法子,吳路想說,當然要孃親。

可小手,被咪咪,咬了一口,忙回神尷尬的笑笑“當然是要兄弟了”心裡補了句,孃親也要,白天,算了,也要吧!

白虎鬆了口氣,就怕這小主子,又被這倆個弟弟收拾,掃了眼吳路,這小子,明明是當哥的,連一點當哥的樣子也立不起來,看看白天,那丫頭,硬生生把當大姐的樣子,硬是靠雙手打了出來,自已這一個老虎,還要操當爹的心,命真苦……心塞。

更心塞的是帝妃桑柔,地下深處,她心中焦急萬分,對面的男人,不為所動。

桑柔心塞,這人,是她幫周成偉抓到的,囚禁在這裡,不知道多少歲月了,久的連她也想遺忘過去了,沒想到今天要來求他。

男人看一眼女人的肚子道“周成偉的種?”

桑柔點點頭

男人笑的悲涼“你這女人,心真狠,弄掉了,我們倆的孩子,終於是懷上他的種了?”

桑柔氣的臉通紅道“你怪我?你憑什麼怪我?本來我倆可以,幸福一生,可你呢?硬是醉心於修煉,看不上主上之位,可我呢?你為我想過沒有?為我的家族想過沒有?你怪我?你要是真心為了我和孩子,便不會說出帶我私奔的話!私奔?去哪裡?我桑柔出生名門,望族,生的這般神顏,是要嫁給你這個少主,當未來帝妃的,而你,生為老主公的,唯一兒子,又是那般精彩絕豔的人物?你我訂下婚約,可知我是多麼開心,幸福,期待?”

男人散著頭髮,自嘲一笑“從小到大,別人尊敬的,討好的,巴結的,都是我這少主的身份,我以為你是不同的,至少在我心中,你是不同的,當你獻身時,我巳為你早晚是我妻子,便沒有拒絕,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你。”

桑柔眼中含淚道“你怪我?要不是你醉心修練,我為了,拉回你的心,才會選擇獻身於你,懷上孩子,本以為你會回心轉意,卻不想你如此死心眼,硬要離開,寧願四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