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爪家友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還是不太瞭解劉清源,那個人可是寧願死,也不會臣服國家的。”

“我只知道她是被上一代神選中,作為新一代神的接班人培養的。”鮑國濤說道。

“劉清源童年時期,神這個組織還不像現在這樣強大,那時候異能人研究還不像現在這樣成熟,異能人也很少,所以,很多有用異能的人,哪怕僅僅是擁有熊一樣的力量,就會被認為是英雄,是國家利器。”爪家友說道,“那時候,劉清源的同班同學之中,有一個女生叫端木銀花子,這個端木銀花子的父親,就是少數被視為國家英雄的異能人。劉清源少女時期,人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又好,所以很受同學和老師們的喜歡。只不過,端木銀花子並不喜歡劉清源。”

“哎------嫉妒心作祟。”鮑國濤搖頭嘆息道。

“嗯,端木銀花子的嫉妒心很重。”爪家友繼續說道,“她在班級上跟所有的同學和老師說,讓大家孤立劉清源。礙於端木銀花子的父親是異能人,大家都不敢再跟劉清源表現出親近,哪怕在教室裡,劉清源身邊的桌子,始終都是空的。不管劉清源成績多好,老師們也再也沒有誇獎過她。好一些的老師,只是忽視劉清源而已,更壞的情況,有些老師開始打壓和汙衊劉清源,說她的成績都是抄襲,經常對她進行體罰。”

“這就是人性。”鮑國濤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他早已經對人性失望透頂了,很多時候,他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包括他服務的爪家友和木雲居士,也包括他自己。只是,在所有這些信仰之中,他找到了一個“守衛國家”的崇高理想,算是給自己的心靈找到了一片淨土。

“嗯,人性不能說善惡,最起碼是自私的吧。”爪家友說道,“那些人也只是害怕端木銀花子的父親,或者討好她的父親。”

說完,爪家友搖了搖頭道:“端木銀花子的父親,端木莊重,不能算是一個壞人,但他確實過於相信和寵溺自己的女兒。剛開始端木銀花子孤立劉清源的時候,還有一個老師不畏強權,他覺得自己身為老師,學生之間的矛盾,他有責任去開導,他甚至天真的以為,端木銀花子跟劉清源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呵呵------”

爪家友自嘲地笑了笑,低頭喝了一口茶。而木雲居士看向爪家友,從爪家友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些對人性的失望。

爪家友口中的那個老師,就是他自己。

“後來,那個老師被學校開除了。”爪家友搖頭笑著說道,“劉清源曾經為了這個老師打抱不平,站出來跟學校高層管理者大呼不公平,可是,最終的結果是她差一點兒也被學校開除學籍。諷刺的是,不讓學校開除劉清源學籍的,就是那個端木銀花子的父親。”

“後面,端木銀花子對待劉源清的態度和行為,不僅僅帶頭孤立她,甚至還帶著同學們霸凌她。”爪家友接著說道,“一次次的霸凌,劉源清終於明白,端木銀花子替他求情,並不是因為良知,而是端木銀花子的請求,端木銀花子的目的,則是要不斷地欺凌劉清源。”

“那時候,只有一個女同學站出來替劉清源說話。”爪家友說道,“那就是張美人。”

“張美人?”譚子游驚訝地喊道。

“嗯,張美人。”爪家友說道,看了看木雲居士。

“哎------美人,也是一個可憐的好姑娘。”木雲居士嘆息道,似乎是不願意再聽,站起身向後院走去。

“那時候,張美人還沒有異能,還只是一個小姑娘。”爪家友說道,“有一天,端木銀花子將劉清源綁了起來,拉到男生衛生間,又喊了幾個男生,讓那幾個男生脫掉劉清源的衣服。”

“恰巧的是,張美人正好從衛生間經過,正義感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