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了勇氣,站出來制止端木銀花子。”爪家友說道,“因為著急,張美人慌亂中拿著磚頭砸向那些男生,沒想到,一個男生一抬腳,將磚頭踢向了端木銀花子。端木銀花子的腦袋被砸了一下,流出了鮮血。”

“哎------”爪家友長嘆了一口氣,接著道,“那一次是躲過去了。可後來,端木銀花子的父親就到了學校,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帶頭霸凌其他女生,反而覺得是劉清源和張美人在霸凌他的女兒。一氣之下,一巴掌將前去和解的劉清源的母親打成了重傷。”

“那時候,劉清源到處去求同學作證,可是,沒有一個同學出來作證,甚至,還有幾個女生站出來指認劉清源忘恩負義,帶著張美人霸凌端木銀花子。”爪家友繼續說道,“這些,算是壓垮劉清源的其中一座大山,但,她卻依舊心存正義和對公平的期待,她讓她的父親幫忙,要替自己的母親和自己討要一個公道。”

“可是,公道?哪裡有什麼公道?!”爪家友憤慨地說道,“學校沒有人替她說話,她找到了當地的警局。可是,那時候異能人比警局的警察要有面子的多,更何況,這個異能人還是一個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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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親,也是一個窩囊廢。”爪家友搖著頭繼續說道,“被警察和軍人打了兩次之後,劉清源的父親徹底地放棄了抵抗,他不斷地勸劉清源,放棄吧,咱們是鬥不過那些人的。”

“哎-------”爪家友拿起茶,猛灌了一口道,“這算是劉清源徹底改變之前的第二個原因吧。我還記得,劉清源那時候跟我發資訊,說這個世界上,只有強大的人才有話語權。”

“這期間,還有一件令人悲憤的事情。”木雲居士從裡屋走了出來,眼睛紅潤,像是剛剛哭過。

譚子游見狀,連忙上前攙扶木雲居士,關切地問道:“媽,你怎麼了?”

“我沒事兒,只是,想起了一些傷心的事情。”木雲居士說道。

“你,你要說嗎?”爪家友向木雲居士投來關切的目光問道。

“我的學生,我自己說吧。”木雲居士說道,“美人丫頭因為那一次,得罪了端木銀花子。端木家懷恨在心,端木銀花子透過父親的關係,竟然聯絡到了當時的神使。那時候的神使,其實並不多,按道理來說,也沒有現在這麼猖狂,但是,竟然就有一個神使喪心病狂地將美人那個丫頭擄去,強行地給美人做了異能實驗。”

木雲居士說完,似乎是胸悶,不停地深深地吸著氣。

“來,喝點水,進屋吧,這些別想了,還是我來說吧。”爪家友遞給木雲居士一杯水道。

“呼------”喝完水,木雲居士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平緩了下心情,看了看爪家友,說道,“你,你說吧,我進去了。”

木雲居士溼潤著眼睛進了內屋,爪家友見譚子游出來,直到木雲居士已經躺下,才繼續說道:“張美人被種的基因,是一種有極強副作用的失敗異能,取自鯧魚。這個我想,你們現在都已經知道了。端木銀花子為了報復張美人,將張美人和十幾個男生關在一起,強迫那些男生非禮張美人。”

“劉清源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張美人正要自殺。”爪家友說道,“也幸虧我們過去得及時,將張美人救了出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劉清源徹底地改變了她的想法。她想要強大,不僅僅是自己不受欺辱,還有,就是要保護自己的親戚和朋友。這一點很好。但是------”

爪家友遺憾地嘆息一聲道:“劉清源急於變強,卻選擇了錯誤的方向。那時候,神這個組織突然開始擴張,只要透過測試,就可以免費參加異能基因的改造實驗。很多人去,大部分人死了,只有一小部分人活了下來,而劉清源,就成了神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