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回身正對惠老闆,揚了揚手中的酒杯,露出一笑微笑遙祝道:“新年快樂。”

如果不是惠老闆仍然板著那張臉,周遭的一眾大小老闆幾乎要笑出聲來,這算什麼?回答嗎?到底還是害怕了。是啊,面對惠家這棵大樹,有誰不害怕呢?哪怕就是那些富豪榜上的頂尖選手也要低調起來,更何況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呢。

惠老闆倒吸一口氣,或許他沒想到這小子是這樣的反應,面色居然緩和了起來,微微點點頭,但沒有回應的意思。

“惠老闆剛才對中國未來經濟的分析可謂透徹,高新數智化企業也好,低空經濟也好,的確面臨很多難題,有些甚至是困境,有時候市場風氣不好,這也是歷史遺留問題,我們這麼大的國家要向前走,總會面臨很多問題,但我相信國家,就像當年清除三角債一樣,只要拿出決心和態度,難題總會得到解決,只有解決了難題,在座的各位老闆才好發財是嗎?”

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即沒說自己的問題,也沒把高融合社群帶入話題,相反還把各位老闆的期冀也一併說出來了,一時間讓惠老闆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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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場面陷入尷尬的時候,一襲白裙的江瑜然突然出現,她拉著一個女友像小燕子一樣飛快地奔向場中央,然後一左一右地護在李墨曜身邊。江瑜然笑嘻嘻地對上惠老闆的目光,一點兒也不怯場地說:“惠叔叔還是這麼咄咄逼人啊,可別嚇壞了咱們的傑出青年啊,他做技術一流,這些事他可不懂哦。”

被江瑜然叫叔叔的惠老闆面色終於緩和了一些,他再強勢也知道有些話不該在公開場合說,但他沒打算把面子丟在這兒,強擠出一絲笑容說:“三年前你和謝貝迪做藍景的時候我還幫過忙是吧,三年後你打算和這小子聯手對付我啦?”

江瑜然一點兒也沒有畏懼話裡威脅的意思,輕飄飄地說:“看您說的,我哪有那個膽子對付您呀,您這尊大佛只要高抬貴手,不理會這些小事就好了。”

江瑜然說著,看向李墨曜,繼續道:“我和他呢是老同學,現在也只是普通的商業合作,至於成敗與否還不得靠您老輕輕揭過?”

示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這位惠老闆的面子顯然沒找回來,他突然提高聲音說道:“還有幾個小時中國就跨入智造元年,那麼我想請問在座的各位老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中國彎道超車的最好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你們會忍心看著這樣的行業被不良經營者毀掉嗎?要知道這可不是房地產,2016年的時候我就說過,中國的房地產不可能逃過庫茲涅茲週期,有人不信結果身敗名裂,這不僅是他個人的失敗,也給中國經濟蒙上了一層恥辱。”

惠老闆說話的時候沒人敢打擾,就連歡騰的音樂都得停掉,但這個時候一個人施施然走到場中央,與李墨曜對視一眼後,他微微端起酒杯示意道:“惠老闆說得不錯,任何經濟形式都逃不過週期,智慧高新也一樣,不過現在正是崛起的蓬勃期不是嗎?”

:()雲啟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