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密。”

聽到這句話後,祁羽的腳步頓了頓,忍著想罵人的衝動問道:“是什麼土著?”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那個土著就是你。”

“又是土著又是男寵,你身上果然有很大的秘密。”

楚秋月眼睛彎成月牙狀,湊到祁羽跟前,給祁羽看的心裡直發毛,連忙解釋道:“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我怎麼可能是那個土著和……男寵呢?”

“嗯?真的……不是嗎?”

楚秋月剛把劍舉起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把劍放下去了。

輕咳了幾聲後,楚秋月說道:“楚天行的身子出了很大了問題,似乎是在衝擊那個層次的時候受了極為嚴重的傷。”

“執法隊或許瞭解一些內幕,所以想把這個土著,當作自己晉升的墊腳石。”

“執法隊?”

祁羽暗自想到,應該就是他們把自己帶進來的了,這麼說,楚天行的死也和自己有關?

結合這關鍵的線索,祁羽似乎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串起來了。但楚天行具體是怎麼死的,祁羽只能歸結於自己的運氣和顏值。

“行了,你先把這個帶上。”

楚秋月拿出了一根乳白色的簪子,想要插在祁羽的頭髮上。

“唉,你幹嘛?”

“給你打扮打扮啊,你難不成就想這樣進去?”

楚秋月狐疑地看了祁羽一眼,心想:這傢伙打我的時候倒是賣力,關鍵時刻怎麼還放不下面子。

祁羽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步可以省了。”

“那你就在外面等我,我自己進去!”

楚秋月似乎有些生氣了,一把將簪子扯下重新收了起來。

“額,好,我在殿外給你放風。”

祁羽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楚秋月究竟是從何而來的自信,半隻腳踏入【神虛】境的人,是說殺就殺的嗎?更何況二人都只是【靈覺】境小圓滿階段。

“算了,你直接在這裡面等我就行了,外面人開始多起來了,你去會引起懷疑的。”

楚秋月看見外面成群結隊的侍女後,對著祁羽說道。祁羽也不矯情,反正楚天行也死了,自己也樂得清閒。

差不多可以想想對策了,等會兒要如何瞞混過去,同時還得儘量撇清自己的嫌疑。

“嗯,我就在這等著,有事記得叫我。”

祁羽努力憋笑,隨即找了一片陰影區域坐下,感覺自己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

楚秋月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向著那座大殿走去,看了一眼肩膀處的傷口後,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就在這等著吧,完事後我可不管你。”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