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站內,時而有一趟地鐵呼嘯著停下來又呼嘯著離去,忙碌不堪的地鐵站里人們的表情幾乎如出一轍:急匆匆又無可奈何,享受著地鐵的便利同時也受著它的擁擠。

按照約定陳圓圓在一個角落靠牆站著,身邊一側是大大的廣告牆,她一邊捏著電話一邊等著電話,而薩拉把她安置好之後便不知去向。

陳媛媛努力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告訴自己見到那個渣男的時候不要衝動,千萬別哭出聲來。

就在8:15的時候,陳圓圓的手機響了,誰知道里面的那個男人並不打算露面,他簡直就跟一綁架犯一樣,命令陳圓圓把那張卡放到某一個垃圾桶的上面,而後不能回頭的走開。

陳圓圓又是傷心又是憤怒,相處了五年的男友居然連見也不肯再見自己一面,是這男人辜負的她,是這男人對不起她,他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

本來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的陳圓圓,終於剋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照他說的做。”薩拉悄無聲息的出現,並沒有理會陳圓圓一臉的淚水,湊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吩咐,“我來給你收拾他。”

陳圓圓點了點頭擦乾了淚水拿著卡,憤怒地向著某一個垃圾桶走過去,他以前不是沒想過要找那個男的講講道理搶回自己的一切,但是自己在這個城市是一個異鄉人,沒有一星半點的根基,而陳圓圓的前男友有親戚在這個城市裡多少算是半個本地人。想要討回自己的一切就需要付出比她回來還有大的代價……

現在有了英明神武的薩拉,本來對報復並不帶有什麼希望的陳遠遠,眼睛也亮了心也橫了下來,按照電話裡說好的她把那張卡放到某一個鋥明瓦亮的垃圾桶上面,而後果然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過了三分鐘,一個穿著風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從電梯旁邊走了過來,那個垃圾桶距離電梯並不遠,他很快便發現了那張銀白色的卡片,一聲不吭地拿起來揣到自己的兜裡,邊走便開始撥打銀行的客服電話,果然打算查詢這個卡里面有沒有錢或者說是不是自己的卡。

薩拉滿意地悄悄跟在這個人後面,既然他出現了,那麼他的心靈波動就會被一次性的深深烙印在心靈傳輸者的腦海,無論他走到這個城市的什麼地方,都不會在逃出薩拉的手掌心——,鎖定了他的心靈座標,想怎麼收拾他還不容易麼?

風衣男很是業餘,並沒有發現有人在悄悄跟蹤他,走了一會兒甚至還哼起歌,很是符合一個狼心狗肺的渣男形象,他居然完全都不在意陳遠遠因為他的緣故而流浪在這個城市,無家可歸還失去了數年積攢的一切!

像這樣的男人,耍弄起來毫無心理負擔啊,際便把他嚇死也沒有什麼要緊吧?

已經清晰地記住了這個男人的心靈波動之後,薩拉懶了跟蹤下去,一轉身忽閃一下便又回到了陳圓圓的旁邊,陳媛媛已經出了地鐵站,坐在一個小公園的長椅上發著呆,眼神空洞面容茫然,很顯然再一次受到了重重的打擊。

今天的日光有些冷淡,蒼白色中泛著淡淡的昏黃,小公園裡行人不少,嬉笑聲和談話聲稀稀落落,初冬的樹木在微風裡輕輕搖曳著,冷漠的如同這個城市自身的氣質。

“我跟蹤他的時候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心靈感應,”薩拉在,陳遠遠的身旁坐下,“你知不知道他又買了一套單元房,面積是你們以前那套房子的二倍,而且首付還是用的你們那套房子賣掉的錢。”

這些詞彙都是來到2015年現學的,薩拉在2387年從來沒有操心過錢或者住所,除了偶爾煩惱吃不著導師親手做的飯,就連苛刻殘酷的訓練也沒能觸動她的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