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停住了,追著一個和一『婦』人相撞的姑娘進入了一條小巷之中。”那丫頭回憶著,“只讓奴婢在原地等著,但她卻一直沒有回來。”

“沒回來?”

“等了許久,來了一個奇怪的少年。這個……”那丫頭把手中的東西呈給上官洪,是玉鐲,“是那少年交給我的,他讓我轉告你,若想救上官可,帶上清心『露』和凝血膏,否則他要……他要……”

“他要怎樣?”上官洪眼睛瞪著那玉鐲,額頭青筋猛跳,這是他發怒的表現,“你說。”

“撕票。”那丫頭吐出這兩個字,又補充了一句,“聽他的發音,似乎是撕票二字。”

“撕票……是什麼意思?”

“他說這話的時候,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丫頭小心翼翼的道,“應該是……”

“你告訴夫人了沒?”

“我讓碧蘭去告訴夫人了。”

“讓夫人安心等著,我會將可兒完好無損的帶回來的。”上官洪站了起來,冷聲道,“他人在哪兒?”

“他說在永和巷的茶館等你。”

永和巷位置比較靠近楚府,是一條很繁華熱鬧的小巷,這條小巷的居民幾乎每家每戶都做生意,把自己家的第一層開闢出來,買小玩意,買日常用品,買胭脂水粉,或者開家早點檔,小麵館或者小茶館之類的。這裡魚龍混雜,這裡適合逃遁。

楚月牙一身蓑衣,戴個斗笠,看上去挺佔地方的坐在那裡,掩飾了她原本嬌小的身形,而奇怪的裝束引得不少人的矚目,她坐在角落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面前還有一個茶碗,一看便知是在等人。

沒讓楚月牙等多久,一個器宇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雖著便裝,但卻掩不住他渾身騰騰的殺氣和怒意,他環視一圈,目光落在了楚月牙身上,遲疑了片刻,幾步邁過來,碰的一聲坐下。

“不是少年嗎?怎生又來了個漁翁?”上官洪冷笑一聲,“藏頭藏尾,鼠輩之為!”

“奈何為奴。”楚月牙伸手沾了上官洪面前的茶水在桌上寫下這幾個字。

上官洪表情一陣,沉下臉來:“何人之奴。有何目的?”

“取『藥』而已。”又是四個字,楚月牙輕輕寫下,製造神秘感,『迷』『惑』對方對自己身份的辨析。

上官可,她會放回去,她必然會提到她是看到了楚月牙,所以為了讓上官洪混『亂』,她才做了這許多的功夫。

就算是畫蛇添足也好,聊勝於無。

與此同時,雲羅閣書房外,一群鶯鶯燕燕正在竊竊私語——

“杜公子一上午都在書房中看書,我特地燉了銀耳蓮子湯,你們說他會喝嗎?”一個長相秀麗穿著在一群人中相對寒磣一點的女孩手中捧著一個托盤,問她身邊的人。

“銀耳蓮子?哼,你是沒見過好東西吧?”另一個少女突然岔了過來,手中也捧著個托盤,“這紫山燕窩粥,才是珍貴。你這窮鬼,滾一邊去。”

那手捧銀耳蓮子湯的女孩眼中頓時噙上了淚花,不過卻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對那女孩道:“別以為你有機會,有楚小姐在,你想都別想。”

“楚小姐?那又如何?”那女孩惡狠狠的回道,“她爹是要把她嫁給太子的,我說,她就是最沒機會的那個,杜公子只不過是給她個臉罷了。”

“李小姐,這裡是杜公子的書房,請你不要喧譁。”突然,一個清麗的聲音傳來,眾人讓開一條道路,一個美得入天山上孤傲的雪蓮一般的少女緩步走來,一身潔白無瑕的齊胸長裙,挽著一根錦帶,整個人如同仙子一般,聲音不疾不徐,“你若對我有不滿,可以不留在這雲羅閣。”

這仙子般的女子,正是楚府的大小姐,名聲極響的楚月離,說完這句,她冷冷的看著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