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右耳朵上那個傷疤一直都被頭髮蓋著,有意不想讓別人發現,他怎麼會知道的呢?可是話剛說了半截兒,她就明白了。那天雨夜在三輪車棚裡,他不就是在自己右耳旁邊吹著氣說話的嘛。而且還把自己耳垂叼在嘴唇間,那還用看啊,感覺都感覺出來了。

“你不是說過我耳朵上的傷痕像是被人咬的嘛?那你仔細觀察過你自己耳朵上的傷痕嗎?是不是也像被人咬的?”洪濤乾脆把身體半坐了起來,伸手去撩江竹意耳邊的頭髮。

“別躲……我都看過了,再看看怕什麼啊。我這又不是為了別的目的,而是為了分析案情,老實點!”江竹意當然不太樂意讓洪濤這麼近距離去看自己耳朵上的傷疤,又晃腦袋又舉手格擋,可惜最終還是沒擋住,讓洪濤把她的耳朵捏在了手裡。估計她也沒想和洪濤做堅決鬥爭,要是真不想讓洪濤看的話直接站起來不就躲開了。

“我也分不出到底是不是人咬的,不過我有點眉目了。來來來,幫我做個試驗,試驗結果一出,結論也就基本得出來了。你先站起來,對,面對我坐下……坐吧,就是個試驗,咱是抱著科學研究目的。不要亂想嘛,小江同志……”光看耳朵上的傷口洪濤還覺得不太直觀,乾脆讓江竹意麵對面的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對於這個姿勢江竹意很牴觸,雖然和哪天晚上有方向上的區別,但其它方面基本都一樣,甚至更難為情,因為要面對面啊。可惜最終還是沒抵禦住洪濤的嘴皮子,他說的很認真,眼睛裡全是對未知的渴望,好像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江竹意半推半就的也就相信了。

“你幹嘛啊……放手!”可是接下來的動作就讓江竹意有點懷疑洪濤的動機了,他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腰,把兩個人的臉湊到了一起,又開始在自己耳朵旁邊喘氣了。這也太明目張膽、太懶了吧!你就不能換一招兒?哪怕自己有點那個心思,但為了女孩子該有的矜持也得反抗啊,現在可不用怕驚擾到飛賊了。

“你看你又把我想歪了,我真的就那麼壞?”洪濤說得無比沉痛,就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落淚一樣。

“那你要幹嘛!”這讓江竹意又有點猶豫,自己是誤會他好幾次了,難道這次又誤會啦?

“右耳朵!你不是寫了嘛,我們倆當時面對面抱著站在大雨裡。我的夢裡也有這個場景,不過我記得當時好像有人在咬我耳朵。你琢磨啊,兩個人面對面抱著,還有人咬自己耳朵,這肯定不會是第三個人吧?那就不是兩個人抱著了,而是一堆人抱成了一團……”洪濤不光沒撒手,還把江竹意抱得更緊了,迫使她也把臉靠在自己右臉上,然後再慢慢講自己的理論。

“嘻嘻嘻嘻……別吹氣,癢……你怎麼那麼貧啊!”本來一個很嚴肅的學術問題到了洪濤嘴裡又有變成笑話的趨勢,而且他這一說話,就算不故意噴氣,還是有氣流吹到了江竹意的耳朵裡。這可真是她的命門,身體頓時就扭了起來,同時還笑得直哆嗦。

“馬上你就該喊疼了!”洪濤此時臉上全是壞笑,現在耳朵上的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他已經不關心了,懷裡抱著一個大美人,哪兒還有功夫去想什麼耳朵啊,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嘛。這套說辭只不過是個藉口,目的就是讓江竹意放鬆警惕,然後再續雨夜的前緣。最好能把那天沒機會做的工作都做完,這就叫敬業!

“哎呀……你、你幹嘛咬人啊……”話音未落,江竹意就差點從洪濤大腿上蹦起來,兩隻手不住的捶打著洪濤的肩膀,兩條腿也不住踢騰,想脫離洪濤的懷抱。

“這不是在做試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