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睿把他帶回酒店房間裡鬼混時,自己就在隔壁的門邊聽著、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個男人對女人挺體貼的,不是那種表面上的口花花,也不是無原則的唯唯諾諾,而是從骨子裡的體貼或者叫平等。

這一點是從他與齊睿的親熱過程中就看出來的,他總是考慮到了女人的感受,沒有一味的圖他自己舒服享受。這也可以說是他經驗多,但如果他不是真的把女伴當成一個平等的個體看待,很難做出這種自然而然的舉動,尤其是在那種狀態下。

他在那方面的能力也讓自己滿意,雖然沒親自試過,可是從齊睿的反應上就能知道和他親熱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不光有**的碰撞,還有各種言語**和精神交流,一切都把握得很到位。

在這件事兒上同為女人的自己非常有發言權,如何讓女人得到最大的享受是個很有技術性的問題,光靠身體還遠遠不夠,很大程度上女人更需要精神上的愛撫。

很顯然洪濤在這方面是個非常不錯的床伴,自己甚至都有點嫉妒齊睿了。至於說長相問題,黛安很同意洪濤之前的說法。衡量一個成熟男人的標準是很複雜的,相貌甚至都排不進前五,算是一條可有可無的附加條件。

當他和自己正式見面之後,剛開始過程可以說不太順利,但並不是他的問題,而是自己的。自己討厭男人沒錯,但這麼說還不全面。

自己討厭的是那些能力不如自己卻比自己獲得更多資源,還恬不知恥、引以為豪的男人。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完全瞭解自己,包括齊睿。再加上自己對男人的要求很高,哪怕是一夜床伴也很挑剔,所以才造成了別人的誤解。

不幸的是洪濤在自己眼裡就是這種男人,他是靠什麼說服舅媽和自己家族為他投資的現在還不清楚,但自己可以肯定的是他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能力。

後來他倒是展現出一些能力,但並不能讓自己服氣,太不服氣了!那不是他的能力,而是在借用自己的舅媽和家族來壓自己。這和自己那兩個哥哥的做法如出一轍,之前對他的那點好感也就蕩然無存了。

可是再往後事情的發展就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了,他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甚至有敵意,卻還明確表示要讓自己擔任這家合資公司的總經理。雖然自己對他有沒有這個能力還不確定,但這個誘惑確實有點大。

自己吃虧就吃虧在沒有一個完全能被自己控制的實體,以前不管幹得多出色也是在替別人打工。當別人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有權利;當別人不需要自己時,分分鐘可以把自己架空或者掃地出門,自己則一點反擊能力都沒有。

要是能當上這個總經理,再利用這個男人不太熟悉公司運作的機會,在公司和董事會里經營起自己的一方勢力,那自己就算有了一個小根據地。

黛安相信,只要能給自己十年的時間,這塊小根據地就會變成一大片肥沃的土地,可以養活自己和自己的勢力,也能和別人掰掰手腕子,不會再任人宰割。

於是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看法就又變了,從討厭、看不起變成了可以合作利用的目標,這才會有自己答應跟著他出來遊覽的事情。

另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誘惑誘惑這個男人,多探一探他的底細。如果他真的是好色之徒,也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再進一步也無所謂。

他和齊睿只不過是床伴,就算自己把他搶過來齊睿也不會有太大意見,更何況小姐妹之間是可以分享床伴的,只要自己樂意齊睿就不能、也不敢說什麼。

那他到底是不是好色之徒、值不值得自己付出呢?前者已經差不多確定了,他已經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是一個好色之徒裡的好色之徒,達到了不遮遮掩掩、明目張膽、隨時隨地色的程度。可他又和別的好色之徒不太一樣,過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