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打氣加油,便能看出寇幽這位捕頭的心善。否則,一個捕頭怎麼會在乎一個商人的生死、和一個醉酒頹廢的人是否能振作?至少,陶南君覺得寇幽人不錯。

這時候,陶南君同樣擠在人群裡,遭到士兵惡言惡語的驅趕。本來他正尷尬今天的舉止呢,恰恰這時聽到了有人正在罵寇幽的不是。

陶南君聽了一會後,像什麼訛詐人家漕船幾千兩銀子、又敲詐人家山民幾萬兩銀子這種事情。他開始的時候也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寇幽,難道這位時時刻刻都笑容滿面的捕頭真的也是一個壞的流膿的?

但是陶南君馬上感覺到了不對,要是真的如胡亦楚所說,那什麼漕船也好、山民也好,能動則拿出幾千兩、幾萬兩的銀子來,那胡亦楚說的漕船啊、山民啊,怎麼可能就如胡亦楚說的那麼窮、那麼簡單了?

你想想,什麼樣的漕船和山民能拿出這麼多錢?除非他們幹得的是暴利的買賣!那他們交了錢給寇幽,便說得通了。這麼暴利的買賣怎麼會沒有偷稅漏稅的情況呢?

想到這裡的陶南君突然好奇這說寇幽壞話的人長什麼樣子,於是他便在擁擠的人群裡尋找起胡亦楚。

陶南君不去找還好,他這一尋找馬上找到了正在抱怨的陶南君,恰恰此時胡亦楚說到寇幽一言不和就要砍了他的事情。

陶南君看到胡亦楚那張臉的第一印象是:“腐儒”、“酸秀才”、“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書生”。然後陶南君不知怎的,突如其來的感覺胃裡一陣翻滾,像是噁心作嘔了一般。

“難道是這廟會里的香味太重了?這哪裡是什麼‘檀香香存至由今啊’,檀香那種淡雅圓潤的香味可不是這味道!”噁心了的陶南君不由想到。

......

不等寇幽跑到病三郎跟前,提著包袱布的宋憨子迎上了寇幽傻笑道:“牛爺,你看!你交代給俺的事情,俺給你辦好了。嘿嘿!”

“我來,我來!”不等寇幽開口說話,晉王趙靖舉著一根從捕快手裡搶來的殺威棒衝了出來。

“這就是‘病三郎’?”一身紫衣的趙靖問道:“看著也沒有三頭六臂麼,竟然能從周不離那老賊家裡偷了東西?”

趙靖衝著寇幽問道:“寇幽老弟,咱們真要抓了他?老哥覺得吧,把他留著給周不離那老賊添添堵倒是不錯!”

寇幽不滿地斜了一眼趙靖,說道:“老哥,我可是捕頭。這捕頭抓人犯是職責所在,況且這病三郎除了去相國家裡偷了東西,還汙了好多大戶人家小姐的清白!怎能不抓他歸案?”

讓寇幽這麼一說、一斜眼,趙靖頓時大感尷尬:“倒是怪老哥我說錯話了!老弟你身上穿著這麼一身皮,抓人確實是職責所在啊!”

“倒是這病三郎!”趙靖把殺威棒杵在地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既然敢去周老賊家裡偷東西,本王敬你是一條漢子!但是你又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本王留你不得!”

趙靖正說著呢,又舉起了殺威棒就要衝到病三郎身邊打他。寇幽見狀後,一把拉住了趙靖。

“老哥且慢!這病三郎武藝超群,若是殿下貿貿然上去,小心讓他傷到了!”寇幽說道。同時心裡著急著,病三郎可不是什麼武藝超群。

他是修煉了天人法的五品氣宗。連自己上去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你這位武功都不會的王爺呢?

“誒——寇幽老弟,你多慮了!這病三郎現在不是被石灰迷了眼睛嘛!”趙靖不樂意道:“老哥我趁著他現在眼睛睜不開,上去給他一棒子!”

“老弟,你放心!老哥我不給你添麻煩!說只打一棍子,就只打一棍子!”趙靖把棍子搭在懷裡,然後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雙手使勁地搓了搓,再次舉起了棍子。

也正是這時候,宮瓊玉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