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備,隨時可以動用的軍隊包括快叢集在內的有兩個航空隊支援的軍隊,精銳的聯邦國防軍隨時可能強行進入到山西,徹底清理山西省裡那些晉綏軍。

這是一種姿態,真正打起來的可能幾乎沒有。但唐雲揚向閻錫山表明的態度是,國中之中不允許存在,任何超越法律的行為不允許存在。至於倚仗軍事實力,想要在國內發出違反《中華法典》的聲音,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當岳陽方面的事件暴發之後,“ZLQQ”再次介入了調查。經過初步調查,這並不是山西奸商的個別行為,而是以晉綏軍改編成為相對龐大的超過憲法規定的,山西軍政的要求。

正如同經過初步調查之後,戴笠向唐雲揚報告時所說的那樣。

“山西,以煤炭礦業為基礎的即得利益階層,已經與晉綏軍所改編的新軍閥形成了固不可破的鎖鏈,甚至如果聯邦政府下決心清除這些,以拐騙來的勞動力為主的‘土礦’那麼很有可能造成以老晉綏軍為主的,區域安全部隊的抵抗!”

戴笠看著唐雲揚的臉色,徐美伶的死已經被確認無誤。這使戴笠開始擔心,這是另外一場戰爭的導火索。

唐雲揚與徐美伶的關係,雖然幾乎所有人都明白,最初他們的相遇不過是個偶然事件。其後的發展,也不過是唐雲揚對於自己所喜歡的那一類人的幫助。

徐美伶能夠學有所成,其實功勞並不是在於他的身上。而是與徐美伶的老師——艾琳娜。蓓爾的教導及她自身的努力所分不開的。

戴笠非常理解唐雲揚對待利益的態度,他所關心的首先是身邊的包括中華復興黨的人,其次是軍方的人,然後才是琴島人,最後或者說最最後才是各地的平穩。

大概在他的眼中早已經沒有了諸侯兩個字存在的可能,掌握著一支世界都會為之顫抖的鐵軍,那麼其他人除過按照法令行事之外,沒有什麼講價錢的餘地。

至於過去的那些地方軍閥們,原本就十分討厭,外加建國之後,這些傢伙大多都有想要擁兵自重的想法。

“對於這種人,什麼挽救、協商都多餘,全殺了中國才更容易進入到法治社會!長官的想法一直都沒有改變,而金陵與岳陽的事情就更使他有了這種決心!也是,舊勢力如果不連根剷除的話,那麼新的社會秩的建設必然會受到相當的阻力。可是,如果這樣的話……”

大概中國人總是不大喜歡戰爭的,可能這與儒家數百年的獨盛有關係。但在今天的中華聯邦之中,這種軟綿綿的學說已經被大多數青年人所否定。雖然有綿裡藏針的一派出來,打算重新抬起儒家學說的地位。

但在這各種學說層出不窮,甚至西方教會、佛、道都不得不滿大街的宣傳自己的時候,想要以一家學說治理天下已經成為一種不可能的事情。

“戴笠,你把你的事情交待一下,陪我去趟山西,我們就給閻老西這個狗東西一次活命的機會,至於其他人……抵抗是嗎?那麼他們就全都得死!”

這就是唐雲揚的決定,絕對不向任何擁兵自重或者說打算以任何手段要挾國家,而獲得各人的超出法律範圍之外的利益的人以任何形勢妥協,這就是唐雲揚的看法。

“像他們這種把民族、國家利益拿來滿足一小部分人的**,就是我們中國總也無法保持永遠強大的絆腳石。那麼好吧,看看我唐雲揚是繞過去,給是找把鐵錘把你們這些雜碎敲個粉碎!”

唐雲揚的話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吩咐戴笠,在以後的情報工作當中,對於這種東西要嚴加監視。必要的時候,就要痛下殺手,絕對不給任何人一種可以享受超越民族、國家利益的機會。

作為臨時總統,作為聯邦國防軍三軍總司令,又是他們最為任何的領袖,唐雲揚的一句話,就已經決定了這件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