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地勾起嘴角,眉間彰顯的絲厭惡如此明顯。

費鎮南看在了眼底,故作不知地問了一聲:“肖秘書,是你太太來找嗎?”

被費鎮南這麼一提,想直接忽略掉蕙蘭的肖慶生,不得不改變態度,像個模範丈夫站起來,說:“三少,主席,請容許我先告辭一下。我與太太說兩句話就回來。”

“哈哈。沒事沒事,話說,你家太太也是個美人啊,心疼都來不及。”猴子臉回想到傅蕙蘭那副嬌小但玲瓏有致的妙齡身軀,不由地嘆息起來。這麼一個小美人,嫁的竟是肖慶生這樣狼47狗肺的男人。

見肖慶生走了出去,費鎮南端起茶杯又擱下,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洗手間設在小會客廳隔壁。費鎮南出了門右拐進了洗手間裡,讓門敞開條縫,使得站在甲板上的肖慶生與傅蕙蘭的對話能傳進來。

“你和這個拍賣會的主席是什麼關係?”傅蕙蘭向丈夫咄咄逼問。

肖慶生冷道:“你女人管那麼多事幹什麼?”

“我只是聽說,這裡面很多賓客都是你帶來的。但是,這次拍賣會上拍賣的商品,很多是贗品,不值一分錢。拍賣成交價卻是這麼高,你不以為這裡面有內幕嗎?”傅蕙蘭愈說愈是激動,拉著丈夫的手哀求,“慶生,你賺的錢還不夠嗎?如果不夠,我孃家還有一點錢。”

“你說傅家?你們傅家現在不是快倒了嗎?“肖慶生語帶不屑,“我看,這都是你家那個老太太平日裡惹的禍,重女輕男,現在家裡公分五裂,被外人瓜分財產,也活該她該中風。”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外帶傅蕙蘭咬牙含淚的聲音:“不准你這樣侮辱我的家人!”

聽情況急轉直下,費鎮南只得推門出去,在肖慶生準備對妻子掄拳頭的時候,他一個箭步從後方扼住了肖慶生的手腕。

“三少,這是我家內事!”肖慶生怒目相對,對於費鎮南的插手略表訝異。

“打太太是暴行,可以告上法庭的。肖秘書,你是個官員,不怕被人知道在你官途上參你一本?”費鎮南冷冰地舉高他的手並將他推後了幾步。

肖慶生趔趄著站穩,對於費鎮南忽然插手百思不解。一般不會有人喜歡管他人的家務事的,何況是費鎮南這般位居高位做事謹慎的官員。這其中是怎麼回事?

“肖太太,有件事我想麻煩你。”費鎮南在肖慶生那副偽善的嘴臉上冷淡地撇上一眼,轉身對發呆的傅蕙蘭說,“我太太在一樓的甲板等我。你能不能去那裡幫我告訴她一聲,要她再等等。我生怕她等得不耐煩了,會生我氣。”

他的太太,指的便是墨蘭。傅蕙蘭不用言問,馬上明瞭他的含義,他這是在製造機會讓她和墨蘭見面說話。她便47含感激地向他點個頭:“三少說什麼客氣話,這樣的舉手之勞。我馬上去幫三少傳話。”說完,她靈巧的身體掉身一轉,飛速地往舷梯的方向走去。

費鎮南目送她走遠了,心思這樣一來可以幫墨蘭了卻件47事,使得之前對於墨蘭的愧疚在心中寬餘不少。何況眼前這個人渣,處理的時候,傅蕙蘭沒有看見才不會太傷47。

一隻手搭在了毫無所覺的肖慶生肩上,費鎮南輕聲說:“你太太說的沒有錯。你貪汙的金額,已經足以讓你當場就地正法。”

肖慶生自如的一張俊臉,像是刷粉的牆立刻白皚成一片,直瞪瞪的眼珠看著費鎮南。一切,不是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嗎?

“我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告訴我,幫你們把走私貨送出去的人,以及逃逸的路線。”費鎮南在他耳邊繼續低聲說。

“我不知道,都在主席手裡。”肖慶生哆顫著,讓自己變得可憐。

“這樣的話,你不能得到寬大的機會了。死刑于你,絕對是免不了的。”費鎮南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