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繼續不要吃藥,痛死你吧!”朽木不可雕也,怎麼說他就是轉不過那腦筋。

聶翔看她脾氣硬得要命,可又偏偏那麼關心他,這點,讓他不禁又愛又恨,於是他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抱起蘇媛便是一陣擁吻。

紫虹和延寬像兩尊塑像一樣,全都看傻眼,一動也不動的站著。

他非要征服她,讓她跟個小女人一樣對他心悅臣服,拜倒在他牛仔褲底下。

從他了解和女人談情說愛以來,都是他執主導地位,要不是對女人玩膩了,又出現蒔雨這樣對他死心塌地的人,他才不會踏進戀愛的墳墓。

豈知,這蒔雨卻是更勝一籌,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因此,他更有野心要征服女人,不讓女人再將他踏在腳底下,任由她們擺佈。

狂熱的吻不停索求著,看得紫虹和延寬也口乾舌燥,更別說蘇媛,那一波接一波的熱浪襲來,讓她的唇舌應接不暇,不停與他的浪舌翻雲覆雨,拍濤擊浪。

良久,聶翔才心滿意足地鬆開她。此時,他臉上竟露出一種莫名壞壞的笑容。“這才是治癒我傷口的良藥,不過這藥不苦,卻是良藥甜口!”

“你……你……”蘇媛舌僵了,他竟然再次地吻她,還當著紫虹與延寬面前,更讓她氣惱的是,她這回還有些些的陶醉,沒有主動將他給推開!

她是得了失心瘋,還是提早得到老年痴呆症,不曉得當這男人強吻她時,她應該捶他、打他,甚至用力將他給推開嗎?

然而……

她並沒這麼做,怪不得會讓他的表情,產生一種凱旋榮歸的驕傲。

聶翔望著她那張紅豔豔的唇,體內的那道火炬絲毫沒有稍減的跡象,若非紫虹和延寬在場,也許他就拉她共赴雲雨,管他身上傷得如何了。

“你們繼續,就當做我們倆沒在這。走了啦,還在這當什麼電燈泡。”紫虹猜想兩人可能還有接下來的動作,因此拉著延寬就往外走。

“可是還挺精彩的……”

“精彩個頭啦,快走了。”紫虹硬是將延寬拉走,獨留兩人在裡頭。

“我警告你,下次不準再這樣,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行……”

“不行什麼?”

“強吻我!”她顧不得害臊,該說什麼,毫不避諱。

“不可能,因為你的吻就像鴉片一樣,讓我深深上癮。”

“那你不怕我就像鴉片一樣,把你的五臟六腑全毒爛。”

“歡迎你來毒爛我。”

蘇媛不想再多說什麼,她真後悔跑來看他,應該讓他受重傷,越重越好。

“你要去哪裡?”他伸手往她手臂一抓。

“我想我該走了,你好好養病,要是你堅持不想活,請記得先跟醫院簽下同意書,免得我們這些活著的人不好替你來善後。”再待下去,她生怕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要鬧笑話了。

“蘇……”聶翔大叫著,但對方像只受驚的小鹿,迅速消失在長廊的盡頭。

聶翔看著自己受傷的腿,氣得猛捶好幾下。要不是腳踝受傷,他一定會追上去的,而且不會讓她輕易從他手上溜走。

兩人的關係從最初的相敬如賓,到現在的你捉我躲,可說是一百八十度的峰迴路轉。

他這麼明確地表示出他的善意,軟硬兼施下,還是無法得到她,這點讓聶翔有些沮喪懊惱。

他一人待在病房裡,腦海中想的全是蘇媛,他不懂,他坦率地向她表白,她為什麼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真的把她給嚇著了嗎?

可是她也這麼大了,應該很會處理這種男歡女愛的過程啊!

這時,又出現開門的聲音。

“別來吵我,我現在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