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肩上,含糊不清地應著。

聞柒心疼壞了,擦了擦秦宓額上的汗:“要不,”有點遲疑,一咬牙,“你把衣服脫了。”

說著,聞柒伸手就去扒秦宓的衣服。

秦宓按住她的手,重重喘息:“你給爺解嗎?”

聞柒小臉一耷,小臉愁雲慘淡的。誒,某些熱血沸騰的時候,脫了衣服更熱血沸騰。悻悻地收回手,聞柒甚是無可奈何:“我血光之災,自身難保。”摸摸下巴,眉頭一擰,“聽說,這迷人醉,除了男女歡愛外,無解。”

丫丫的,她手癢,想撓人。

秦宓依著床榻,眸子半闔,頷首:“嗯。”啞著嗓子又道,“你離爺遠點。”

聞柒往後縮了縮,巴巴地瞧秦宓:“受得住嗎?”

秦宓搖頭:“你在這,”一個字一個字好像從喉嚨嘶磨出來,沙啞得不像話,“爺受不住。”

容顏染緋,眸光媚骨,禁慾般妖豔,竟美到了極致。

聞柒想,這等美色,她會按捺不住的,她起身,拂了拂裙子,撩起流蘇:“那我走。”

“聞柒。”

腳還沒邁出一步,秦宓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灼熱得有些燙人。他抬起了眸子,看她,強硬得有些固執:“不準走。”

不準走?這時候還大爺。

好吧,她不敢走,萬一她走了,某些不長眼的女人進來了可怎麼辦?她得守著,寸步不離地守著,即便她自個犯罪,也斷不能讓秦宓犯罪!這麼一想,她坐回去,離秦宓遠遠的。

“看樣子快挺不住了,怎麼辦呢?”聞柒左思右想,手還被秦宓抓著,她動了動,沒鬆開,她打著商量問,“爺,要不要小的給你找個女人來?”

秦宓情亂的眸子一緊,唇咬得發白:“你敢。”

聞柒點頭,甚是滿意:“嗯,不錯,神智還在,還沒*燻心。”

*燻心……這個世間,除了聞柒,誰還能讓他如此,他想,若非眼前是她,這迷人醉怎會這般難熬,偏生,他竟捨不得放手,縱這南詔的情花磨人,哪及聞柒……

“裡頭怎麼樣了?爺還熬不熬得住?”程大貼著門,滿頭大汗,急滴喲。

齊三也貼門:“聞主子在裡頭,怕是熬不住。”

程大抹了一把冷汗,跺腳了:“那怎麼還不出來?”

齊三很淡定:“還沒完事。”

程大眼皮一跳,嘴角僵硬。完事?什麼事啊?這麼一想,心肝都虛了。

這時,裡頭傳出爺的聲音,隱忍到了極致。

“爺難受,你給摸摸。”

程大腳下一趔趄,摸摸?不能摸啊,會摸出大事的。

聞柒猶豫了片刻:“說好了,只給摸。”

完了,要出大事了。

果然……

聞柒薄怒:“秦宓。”

應得心不在焉,含含糊糊:“嗯。”

“你夠了!”聞柒大怒。

片刻安靜,隨即,一聲河東獅吼:“靠,還往下?”

往下?往哪裡啊?

程大恨不得一雙眼扎進窗紙裡頭瞧一瞧究竟,耳朵往裡擠了擠,下一秒,耳邊震耳欲聾了:“再得寸進尺,老孃扒了你。”

沒有半刻遲疑,喘息聲裡傳來一個字:“好。”

“秦宓,你丫流氓!”

流氓,流氓,流氓……

程大耳邊,兩個字回聲蕩啊蕩,鼻子一熱,程大趕忙捂住。

素來淡定的齊三都有點不淡定了:“咱爺是不是太——”斟酌了一下用詞,“太急色了點。”

程大一個冷眼丟過去,爆粗口:“屁!”激昂了,憤慨了,眼紅了,脖子粗了,“聞主子耍流氓的時候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