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儘管喝吧,我們會把你扛到床上去的。”

鳳景澤對著他搖了搖酒壺,示意他趕緊滾回去該幹嘛幹嘛去。

衛鈞拎著那壺水往外面走了幾步,想了想,又把水拎了回來放在桌上,說道:“主子,酒喝多了不如喝兩口水漱漱口……”

鳳景澤的一幫得力兄弟都躲在院子門外,見衛鈞一個人出來了,全都湊過去,小聲問道:“主子什麼情況?”

衛鈞瞅了一眼這幫兄弟,嘆了口氣,說道:“據我多年經驗,大概是為情所困。”

這幫糙爺們幾乎都是單身漢,聽衛鈞這麼一說,全都噓了一聲,起鬨道:“你不也單身二十多年麼,還多年經驗,你哪來的經驗?做夢做出來的嗎?!”

衛鈞咳嗽一聲,說道:“那不如你們換一個人進去跟主子聊聊,看看能不能猜出主子究竟為何獨自喝悶酒?”

糙漢子們紛紛往後退,說道:“不行不行,我們五大三粗不會說話,不要沒猜中主子的心思,反而戳到了他的痛楚,到時候主子可別罰我們跑圈,這要在邊關的時候,跑圈也就算了,這裡可是皇城,被罰跑圈多丟人。”

衛鈞斜睨他們一眼,說道:“既然如此,你們是不是應該聽一下我的分析?”

“對對對,衛大爺……不不,衛指揮你說。”

衛鈞摸了摸下巴,在一幫兄弟的注視與期待下,慢悠悠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

“我艹!”

“兄弟們,上!”

一時間,門外的聲音此起披伏,伴隨著幾聲呼痛的聲音,全都傳進了院子裡。

鳳景澤笑著搖了搖頭,他正要起來出去跟他們說一聲,就聽到撲通一聲,隨後滾進來一個人影。

那人不知被誰一腳踹進來,在地上打了個滾後忙起來,見到鳳景澤看著他,這漢子忙說道:“主子你喝,你慢慢喝,哈哈,院子裡的月色就是要比外面的好一些啊……”

然後趕緊跑了出去。

“太慫了!”

“就是,既然都被踹進去了,怎麼不多聊幾句!”

“我艹你行你進去啊!你沒看到主子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嗎!我寧願主子怒視我也不想看到他那鬼神難辨的笑容好麼!你進去能抗住十句話我以後見你喊大爺!”剛才那漢子咆哮道。

眾人一邊慫著一邊又不放心鳳景澤,只好擁擠在門口,悄悄探頭往裡面看。

鳳景澤抬起手,掌風呼嘯而過,門從裡面被關上了。

鳳景若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群低著頭垂頭喪氣的漢子們坐在門口,時不時往門上瞅兩眼,然後又嘆了口氣齊齊看向天空。

鳳景若:“……”

他下馬,牽著馬走過去,說道:“諸位在這兒賞月嗎?”

“唉,你不懂……”一名漢子擺了擺手說道,繼續仰著頭看著夜空。

鳳景若見他那專注的神情,忍不住也抬頭看了看夜空,發現並沒有發生星相異變的大事,這才說道:“我來找瀾王,請問他在這兒嗎?”

“在……你是誰?!”這群漢子終於發覺過來,鳳景若並不是軍營裡的人。

“咦,你不是前兩天剛被皇上接回宮的四皇子嗎?”有人眼尖道。

衛鈞走了出來,行了個禮,說道:“參見四皇子,四皇子過來找瀾王,可是有什麼事?”

鳳景若認識他,知道他是鳳景澤身邊的得力心腹之一,便說道:“衛大哥,我多天不見瀾王,有點擔心他,如果他在這兒,還請告知。”

聚在門口的這群漢子都打起了精神,他們中有些人並不知道鳳景澤與鳳景若的關係,聽到鳳景若來找鳳景澤,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警惕道:“四皇子還沒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