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上你的當,恐怕‘氣司令’就沒那麼鎮靜了,一定會不停地巡邏放哨”。鄭順嬉皮笑臉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都笑了。孫桂花氣得滿臉通紅,順手拿起掃炕的笤帚狠狠打了一下鄭順,鄭順尖叫一聲躲開了。趙楓接著說;

第二天,我端著稱滿面的盤和盆,進了老太太的家。

“快坐,”老太太熱情地說。看著滿盆,滿盤的白麵,老人家吃驚地問

“這?”我趕快說;

孫桂花——就那個留著剪頭髮的說;“還鍋,碗,盆不能空著還,我奶奶也這樣說過,所以我們就”。

“哈哈,哈,還有講究,有禮節,好,好”。老太太笑得可好看了。

“昨晚我們吃得很香,很飽。饅頭還剩下不少,早晨還沒吃完。”我羞羞答答地說。

“吃飽就好”。老太太笑著說。

“我們什麼時候打井?”我低聲地問。

“噢,格日騰隊長前天來過啦,確定好了地方,在菜園子的南面,現在就可以走了”。老太太仍然是笑著說,

“噢,大娘,您怎麼稱呼?”我問。

“我叫,陳清琬,叫老陳吧,昨天那個老頭叫趙仁禮。是我丈夫。這個是我們的女兒,趙曉慧。”老太太指了指門外牽著駱駝的姑娘說。

“陳阿姨,我們還是叫您阿姨吧”。我說。

“姑娘,還是叫老陳,老趙吧,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陳阿姨說。

“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這句話在我腦子裡直打轉,怎麼也翻不轉,搞不清。眨眨眼睛還是搞不清,“外人?什麼人是外人?”帶著疑惑,我慢慢轉身出了。喊上同學們,帶上工具,跟著陳阿姨朝著菜園子南邊去了。門外那條大花狗朝著我們一個勁地叫。

陳阿姨邊走邊回頭訓斥“不叫了,這是新來的主人。”

“新來的主人”!我們互相望了望。‘主人’?我們可是來接受再教育的呵。

‘主人’,倒也覺得親切,自豪。是個主人,好。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打井的地方,地面上,有人用小石頭擺放了一個大圈。

“這是格日騰隊長擺放的,照著挖吧”。陳阿姨指著那個很不規則的大圈說。

我們在陳阿姨的帶領下,開始打井了。這裡土地也比較鬆軟,咱們在學校裡“學工學農”也打過井,這點活兒也不算什麼,一天下來也沒覺得多累,陳阿姨似乎沒想到我們是這樣的。一個勁地誇。覺得我們挺能幹。就這樣,第十八天,直徑十五米,深約八米的一口大井出水啦。我們高興得跳了起來。我和孫桂花從泥沙中捧起滲出的水就喝,媽呀,又苦又澀,和菜園子旁那兩口井的水一模一樣。牲口不喝,人不能喝!澆地也不行!

“什麼!你沒說錯吧!三口井,”王鑫瞪著眼睛說。

“千真萬確。”唐玉萍沒等王鑫說完說道。

“那?打這井有什麼用?你們喝的什麼水?”王鑫說。

“沒用。喝得五里以外的山泉水。”趙楓果斷地說。

“哎,哎,好好說。咋回事?”鄭順說。趙楓端起茶碗喝了口水,

“世外之野人,難知人間事乎?”趙楓文縐縐地來了一句。

“楓姐呵,不要賣關子啦,往清楚了說。求你了。”鄭順咉求道。

“哈哈哈,小順子,看來真退化成猿人了,這年月,要不然,你蒙也能蒙個八九不離十。求人不是你的風格,組長,你說呢?”趙楓挑逗般地望著我。

趙楓對著我一問,我還真不知如何回答。因為我已是一頭霧水。我只能搖了搖頭,

“胖子,周貴,不用問你倆了,你倆肯定是出家人中的丈二了。”趙楓得意地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