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屋頂的紅旗 第二回 眷戀佳人(第2/3頁)

，因為愛情從來都不是一道簡單的選擇題。

我常常勸自己，世事都有安排，順其自然吧。可是，每當看到她們的笑容，聽到她們的聲音，我都會忍不住去想象我們的未來。我會想，如果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那該有多好。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我知道，我不能給她們任何承諾，也不能讓她們為我付出太多。我只能默默地珍惜與她們在一起的時光。

夜靜了，風吹的紙窗沙沙發響。像一首強烈的催眠，任何意念都無法阻擋，我慢慢的睡著了。

天邊剛剛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便如頑皮的孩子，輕輕悄悄地走進了房間，灑在我的臉上，帶來了一絲溫暖。也喚醒了我沉睡的心靈，我揉了揉惺鬆的雙眼，從睡夢中緩緩醒來。以迎接這全新美好的一天。

四周一片寂靜，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按下了暫停鍵，只有隔壁傳來拉風箱的聲音，‘堤塔、堤塔，’打破了這份寧靜，彷彿是一首古老的樂章，帶著節奏，迴盪在空曠的草原上。給這清晨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韻味。

我起身走出房門，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動覺心曠神怡。這新的一天，我的心彷彿被那陽光洗淨了塵埃，變得清明起來。隔壁的唐玉萍也剛好走出，我們相視一笑，彷彿所有的語言都融在了這笑容之中。她關切地問我：“你起這麼早幹什麼，多睡會兒，好好休息休息。”我笑著回答：“我休息好了，你起得才早呢，辛苦了。”

唐玉萍笑著搖了搖頭，說：“做羊倌的，不辛苦怎麼行。不過，習慣了就好。再說，我們四個人一起，有個照應，也輕鬆不少。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才真的不容易。”她的話語樸實無華，卻像一股清泉，滋潤了我的心田。

我們邊說邊走到了羊群邊，唐玉萍開始輕聲吆喝著臥在地上的羊，準備清掃羊盤。我則仔細地尋找著昨日咳嗽的那幾只羊，發現它們已經基本不咳了，我心中暗喜，但為了使這些生病的羊儘快恢復健康，我還是為它們打了第二針。身為“獸醫”，我能深感到肩上的重任，同時也感到了一種光榮和驕傲。每一次羊群病癒，都是我最大的欣慰。

我忙完後，走過去，從唐玉萍手中接過掃帚，邊掃羊盤邊說：“這羊倌是不好當，幾個多月的時間，你們能達到這樣的水平，真了不得。”唐玉萍聽了，謙虛地笑了笑，說：“別誇啦，人家一個小姑娘就能頂我們四個。”

我接著說：“這倒也是，可你們的進步，也是明擺著的。人吧，我覺得，是要和他人比，比得是差距，學習別人的長處。彌補自己的短處。還要和自已比，比的是進步，還是退步，況且有‘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唐玉萍抬頭望著我，笑著說：“還是你說的好。”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我的認同和讚賞，讓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我們談笑著，手中的活計卻沒有停下。不一會兒，趙楓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她打趣道：“喂，二位，說的夠投機的呵。”我們三人相視而笑，彷彿這一刻的歡樂和寧靜能夠永遠定格在心中。趙楓扮了鬼臉說：“我早想過來幫忙，可二位這也是難得的機會，我不忍心打擾，只是早飯快熟啦，我們抓緊幹，飯後，玉萍，雨燕還的早早放羊。”唐玉萍頑皮的搗了一拳趙楓，趙楓故意尖叫一聲，挑起一筐羊糞一路小跑去啦。我和唐玉萍會意一笑，我甩開膀子加快了清掃的速度，唐玉萍扭著纖細的腰哼著小曲將零散的羊往一起聚攏，那神態似乎這裡是她表演的舞臺，盡情地展現她的風采。

“吃飯啦，”常寶站在門口高喊。我將最後掃起的一堆羊糞和趙楓共同清理乾淨後，望著常寶被陽光照耀的美麗的面孔，心中有種非常可愛的情感在湧動，我熱情地回答道：“馬上回去”。唐玉萍和南語燕一扭一晃地走了過來，身後緊緊跟著一隻紫色頭毛的小羔羊，南語燕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