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女子難以擔當大任……”

“呵,當真是荒謬,女子同樣與男子是人,卻以性別區分高下!”蘇瓊冷笑道。

沈然和謝矜見她的言論並不意外,蘇家女子也有不少衝鋒陷陣,最後戰死沙場的。

更別說神威軍裡的女將,有蘇瓊祖母。

她老人家即便後來負傷退出,也可以三寸不爛之舌罵退敵軍。

只是後來舊傷復發,先老侯爺一步去了。

蘇瓊有些不懷好意的笑道“有些男子,只會空喊,若哪日,男子也可生育了,讓他們受受女子的苦,倒也不錯。”

沈然和謝矜聽此,互看對方一眼,不禁輕笑。

是了,蘇家人又以痴情著名,崇尚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蘇家男子。

聽說是自小就被父親教導要好好善待女子,又世代樣貌頂好。

在京城,仍是個香餑餑。

如今京城貴女仍願唱“不願得君寵,願得蘇郎笑。”

“哦,扯遠了,蘇歡是在我十歲那年來到我家的。

她是她父親的唯一女兒,又是老來得子。

這壽命一到,也是天命所為。

蘇歡她攜亡父親筆書來蘇府尋找幫助。

可蘇歡這關係實在也說不上什麼親密,但……”

蘇瓊說此,不禁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