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之時,我們就常見某些人會帶著孌童或禁肏來到一些公眾場合。”

“只不過……那種場合我們可以不用去的。”

顧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止住話頭,“別!你們可別說了!再說就把我的三觀給震裂了。”

“我還只是個孩子。”

蘇瓊沒打算放過他,繼續補充道,“你這都接受不了,那你如果看到當時的荒唐,你不會就直接吐了吧?”

顧瑜咬牙,“別說的,你好像接受得了似的。”

蘇瓊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摸好牌,“到你了,蕭無止。”

這個時候,顧瑜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蘇君清這傢伙,一旦真有這事,他就越加表現得風輕雲淡的。

所以……

“你來真的?!”

蘇瓊看著他,微微皺眉,“就看一群男人妖精打架而已,跟看避火圖一樣。”

“有什麼好說的?”

“而且,你不合群點,小心他們把你當靶子搞。”

“畢竟……我這樣貌去當個小倌,就可以隨便名滿天下了。”

顧瑜一臉複雜地看著他。

謝矜下意識地撫了撫牌面,低首開口道“所以主公,你……加入他們了?”

蘇瓊被嚇了一跳,“你可別胡說!”

“我也只是偶爾去幾次,那是無法避免的情況才去的。”

“而且,我也只是貪圖幾杯酒,隨便招了個順眼的小倌,就往清淨的角落裡坐下來了。”

“更何況,南風館可是風月樓名下的,那傢伙的地盤,他總會護著我點的。”

少年說到這,話頭突然一頓,微微仰首,托起下巴,“這樣一說,好像我叫來的都是當今魁首來著。”

“誒——也不知風月樓的牡丹如何了?”

蕭逐意聽此,來了興致,“怎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蘇瓊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可說笑了,我與牡丹妹妹相處得清白。”

“只是上次聽她曲的時候,被她主人嚇得斷了弦,也不知有沒有受罰。”

“她彈的曲,向來是天下第一絕。”

“美酒、美人、美曲,三美俱全,可別說多愜意了。”

蕭逐意呵呵幾聲,將牌打出,拱火道“看到沒有,蘇君清可是貪圖享樂了。”

蘇瓊當即反駁,“醉臥美人膝,提槍戰沙場,都是我的樂趣,你別老汙衊!”

蕭逐意笑了笑,“那你老相好有幾個?”

“全天下的美人都是我的相好,美人就該被好好疼惜,當然,摯友之類的關係就算了。”蘇瓊笑道。

顧瑜聽此,鬆了一口氣,“你這傢伙,聽起來男女不忌的,好嚇人。”

“不過你蘇家一向出了名的潔身自好,怎麼到了你這就……”

蘇瓊將牌打出去,笑道“怎麼說呢,可能是隨我娘了。”

“我娘向來驚世駭俗的,她自己的歪理就是平等對待每一位美人,不論男女的那種,按她的話來說,就是每一朵嬌花都值得被疼愛一番。”

“也或許這個,我向來對待女孩子比對待男子更有耐心一些。”

“我贏了。”

顧瑜哀嚎,“不——”

謝矜悄聲問道“這是他第幾次?”

蕭逐意笑了笑,“第十次,等下結算的時候,他就要把自己的老底都扒出來了。”

蘇瓊呵呵幾聲,“顧無缺,實在不行,不如讓你哥來?”

顧瑜默默看向自己打算逃避的哥,“他不靠譜。”

沈然笑了,“那你就沒救了,除非你讓蘇瓊別玩。”

顧瑜猶豫了半會,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