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南曦狀態還是可以的,也可能是退燒藥的作用。

但是快到放學的時候南曦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頭昏目眩的,整個人難受直趴在桌上不想動彈。以至於感覺許斯晨在自己眼前說的話都是迷糊的………。

許斯晨就發現晚自習開始後,南曦的狀態就有些異樣。女孩無精打采地趴在書桌上,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許斯晨心中一緊,他輕輕地走到南曦身旁,彎下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想試試她的體溫。

這一觸之下,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溫度高得嚇人!

許斯晨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向講臺,與班長說明了情況。

奔向辦公室,焦急地將女孩的狀況告知歐陽杏,並請求請假帶她去醫院。

歐陽杏見此情形,二話不說便批准了他的請求,歐陽杏先是打通了南曦母親的電話,但卻得知不在江城,就立馬邊走邊穿上衣服和許斯晨一起帶南曦去醫院。

出了校門,許斯晨站在路邊等待著歐陽杏叫的計程車。

此時,他感覺到背上的女孩愈發燒高,而她偶爾發出的痛苦呻吟更是讓他的心緊緊揪起。

許斯晨一邊安撫著南曦,一邊不停地張望道路盡頭,盼望著能車快點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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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體溫計一量——39.5!

醫生檢查下得出南曦是因為疲勞導致抵抗力下降發燒的,掛幾天水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南曦迷迷糊糊地從沉睡中逐漸甦醒過來,意識還未完全清晰,但她首先感覺到的便是手背上那股冰涼的觸感。

仔細一瞧,原來是一根細細的針頭正紮在手背的血管裡,源源不斷地將藥水輸送進自己的體內。

而在一旁,許斯晨正忙碌著。他手中緊握著兩個杯子,不停地在其中一個杯子倒入熱水後又迅速倒進另一個杯子,如此反覆迴圈,只為了能讓水溫儘快降下來。

他專注的神情讓女孩心裡流入一股暖流,許斯晨察覺女孩醒來的動靜,立馬大步走來手再次放在女孩額頭上見溫度沒那麼高了鬆了口氣:“現在還感覺難受嗎?”

南曦感覺現在身上輕鬆了不少:“好多了,麻煩你了許斯晨。”

許斯晨就當沒聽她後面感謝的話一般:“不難受就好,來喝點溫水潤一潤。”

兩手相觸,女孩的手冰涼,許斯晨見南曦不排斥自己握著,就雙手握著女孩冰涼的手傳遞著溫度。

這時歐陽杏走進病房,手裡的手機通話著,說著兩句不到就把手機遞給南曦。

女孩將手機放在耳邊,父親低沉著急的聲音傳來。

“嘟嘟,你現在還難受嗎?爸爸大概還有一小時到醫院。”

南曦一聽到父親那熟悉而又親切的聲音,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

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爸爸,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您彆著急趕過來,路上慢點兒,我現在真的沒什麼大事兒了。”

此時,站在一旁的許斯晨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如此脆弱的模樣,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南曦,平日裡那個堅強、樂觀的她此刻卻顯得如此無助和令人心疼。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南曦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然後將手中握著的手機遞還給了站在一旁的歐陽杏。

“謝謝老師,今天給您添麻煩!”

歐陽杏面帶微笑地看著眼前這個乖巧的女孩,眼中滿是關切之意,她溫柔地說道:“這都是老師應該做的。別擔心,明天老師會直接給你批假,你在家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南曦說道:“老師,真的謝謝您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