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慢,釋情陪著我就行了。”

葉清寒他們走後,舒逸的腳步反而更慢了,兩隻眼睛也到處亂瞟,象是在悠閒自在地遊山玩水一般。釋情也不說話,緊緊地跟著舒逸,舒逸走得快,他也快,舒逸走得慢,他也慢。舒逸扭頭看了他一眼:“小和尚,你就不想知道我在做什麼嗎?”釋情淡淡地笑了笑:“你這樣做一定有這樣做的道理,你不說,我又何必問。”

舒逸說道:“假如發現屍體的地方不是第一現場,那麼他們一定會在沿途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大約走了兩公里,舒逸停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小和尚,你看這是什麼?”釋情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小塊松香。

釋情說道:“這是死者故意留下的?”舒逸笑道:“或許是我們的對手留下的也不一定。走吧,我們趕緊過去,不用再找了,再找也不會有什麼線索了。”釋情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舒逸說道:“從千牛谷再到峽谷,你有什麼發現?”釋情搖了搖頭。舒逸說道:“峽谷裡這條路太乾淨了,甚至看不到一片落葉,你不覺得很不應該嗎?”

釋情說道:“這倒是,就象有人刻意打掃過的一樣。”舒逸點頭道:“對,你想想,遊客幾乎不會到這裡來,誰會把這裡打掃得這麼幹淨?既然要刻意把這裡清理得這麼幹淨,為什麼獨獨遺留了這塊松香?”

釋情還是很不解:“如果說是我們的對手,他們為什麼要留下松香呢?”舒逸說道:“和留琴的目的一樣,對手太自信,他在挑釁,也是在嘲笑,就算他留下提示給我們,我們仍然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釋情嘆了口氣:“阿彌陀佛,他們這樣做,是佛也會有脾氣的。”

到了現場,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正攏在一旁,抽著煙閒聊,見到舒逸和釋情走了過來他們也不說話,只是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葉清寒和西門無望他們。舒逸對著他們笑了笑,卻沒有一個人理他,目光也不怎麼的友善。

椰海正在跟著西門無望忙碌著,見到舒逸過來,迎了上來。

舒逸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的同事好象對我們有意見。”椰海苦笑道:“你們這樣的喧賓奪主他們能沒意見嗎?”舒逸問道:“有什麼發現?”椰海說道:“你還是問他吧。”她朝西門嚕了嚕嘴。舒逸笑道:“怎麼?我們的西門警官惹你不高興了?”

椰海說道:“好心幫他,誰知道他就一個人忙碌著,話也不說一句,根本就當我不存在。”舒逸沒有說話,徑直向西門走去,西門正在對屍體進行檢查,葉清寒和小盛在現場附近仔細地察看。西門很投入,沒有發現舒逸他們的到來,他頭也沒抬:“椰海姑娘,請幫我把相機拿來。”

椰海看了舒逸一眼,嘟著嘴去了。

舒逸蹲了下來:“西門,有什麼發現嗎?”西門這才抬頭看了舒逸一眼,沒有客套:“死者的年齡約六十八到七十之間,男性,死亡時間今天凌晨三點左右,死亡原因是因為窒息,應該是在熟睡中被人捂住了口鼻,你看這裡。”舒逸望死者的鼻子裡望去,看到有少許白色的絨毛。

西門說道:“死者應該是被枕頭或者被子捂住,吸入了少許的絨綿。”

椰海拿來了相機,還遞給舒逸一雙白手套,舒逸戴上了手套,輕輕提起了死者的兩隻手,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放了下去:“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西門無望說道:“死者的左臂上有刺青,不過這個圖案我是第一次見到,不象是普通的圖案,更象是個什麼標誌。”

他撈起死者的衣袖,刺青的圖案並不大,一元硬幣的大小,圖案很簡單,象彎下弦月,下弦月的上面是一個向上的箭頭。圖案並不細膩,應該是針刺後著的藍黑色墨水。西門無望說道:“這刺青應該有三十年了。”

舒逸問道:“你是如何判斷這個時間的?”西門無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