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反應過來,望向王馨麗,王馨麗也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小葉,跟我來吧。”葉清寒跟著王馨麗去了。

葉清寒的心裡也很是忐忑,他哪懂什麼醫術?倒是跟在舒逸的身邊,多少聽舒逸說過一些,他並不是真心想幫王馨豔瞧什麼病,而是想證實一下王馨豔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此刻他開始有些緊張了,他在腦海中搜羅著有中醫方面的詞彙,希望一會能夠用得上。

到了王馨豔辦公室門口,王馨麗輕輕敲了敲門:“豔子,我和葉先生進來了!”

只聽到王馨豔說道:“姐,我不想見外人!”王馨麗說道:“葉先生不是外人,再說了,他懂得中醫之術,或許他能夠治好你的病!”王馨豔還想說什麼,王馨麗輕聲對葉清寒說道:“葉先生請進吧!”此刻為了顯示對葉清寒的敬重,王馨麗還是恭敬地稱呼葉清寒為先生。

葉清寒跟在王馨麗的身後進了屋子,王馨麗輕輕地關上了門。

此刻的王馨豔已經坐在了會客區的沙發上,仍舊是雙手捂著臉,不敢抬頭。

王馨麗先走了過去,在王馨豔的身邊坐下,輕輕扶住了王馨豔的肩:“豔子,你就讓葉先生看看吧!”王馨豔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後她終於抬起了頭,放下雙手,望著葉清寒。葉清寒嚇了一跳,那張原本美麗的臉上果然長滿了暗瘡,葉清寒仔細地望著這張臉,看似在為王馨豔察看暗疾,實則他在腦海中回憶著那天見過的王馨豔的樣子。

葉清寒已經看不清眼前的王馨豔到底是不是原先的那個了,看上去有幾分相似,卻又似是而非!王馨麗輕聲問道:“葉先生,你看豔子這病?”葉清寒沉吟了一下:“嗯,這個……”葉清寒哪裡說得出個子醜寅卯來?可他這表情卻讓王馨豔絕望了,她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看來葉先生也是束手無策。”

葉清寒說道:“王董事長能不能告訴我這病是怎麼生成的?”王馨豔說道:“我也不知道,前天受了些風寒,我沒在意,剛好又要趕批貨,昨晚就熬了一夜,誰知道這暗瘡便發作了。”葉清寒說道:“也就是說今天早上才生出來的?”王馨豔點了點頭。

葉清寒說道:“王董事長,我們好象在哪見過?”王馨豔楞了一下:“是嗎?”她抬起頭打量了一下葉清寒,目光又移向了王馨麗。葉清寒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正有些狐疑,王馨豔說道:“我想起來了,葉先生,那天你和舒處還有那個小鎮一起到過我的辦公室。”她這一開口,葉清寒剛起的疑心又散盡了,看來王馨豔果然是那天見到的那個女人。

葉清寒笑了笑:“怪不得,看我這記性!”王馨豔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我這張臉,唉,也難怪葉先生認不出來了!對了,葉先生,我這臉還有得治嗎?”

問題又轉回來了,葉清寒不敢亂開黃腔,只得老實地說道:“王董事長,實在對不起,葉某學藝不精,這病,我治不了!”葉清寒說完,低下了頭。王馨豔聽了有些絕望,她說道:“姐姐,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王馨麗也嘆了口氣:“葉先生,我們走吧!”

葉清寒看了一眼王馨豔,心裡有些不忍:“王董事長,雖然我瞧不出你這病是什麼來頭,不過我想到京城或者滬海市去,一定能夠有辦法治好的!”

王馨豔說道:“謝謝葉先生的關心了,我也準備即日去滬海市。”葉清寒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王馨麗離開了。

王馨麗他們回到王河香的辦公室,叫上鍾離遺恨和鍾離雁就要離開,王琳熱情挽留,說是一起吃晚飯,最後還是被他們婉言謝絕了。

離開了王馨豔的公司,鍾離遺恨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