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廬山真面目。”

凌小月不解地問:“那個保姆不是和她相處了三個多月嗎?”舒逸嘆了口氣:“她們雖然在一起呆了三個多月,但她看到的也是經過化妝後的假面。包括呂忠義,他提供的畫像如果我們照著圖去尋人,一樣會無所獲。”

凌小月說道:“照你這麼說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清雅了?”舒逸皺著眉頭說道:“對了,剛才在別墅裡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凌小月問道:“什麼感覺?”舒逸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很不舒服。”凌小月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回想起來了,那種感覺確實讓人很難受,我彷彿離到一股血腥味!”

舒逸一腳剎車,車子停了下來:“我們上當了!”說完車子掉了頭,重新向別墅開去。

跳下車來,舒逸猛摁了一陣門鈴,當天沒有反應。舒逸說道:“翻進去。”說完他就率先越門而入。別墅門是開著的,二人衝了進去,哪裡還有剛才那女人的身影。

凌小月一臉的茫然:“舒逸,到底怎麼了?”舒逸沒有回答,徑直跑上樓去,終於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一具女人屍體,可並不是和舒逸他們說話的那人。凌小月大叫了一聲,舒逸氣憤地說道:“還是讓她給逃脫了。”凌小月問道:“報警嗎?”舒逸一面打電話給正在刑警隊協同辦案的鎮南方,一面對凌小月說道:“走吧,這的事情交給警察,我們回去。”

舒逸和凌小月回到了酒店,沐七兒輕聲問道:“怎麼樣,有收穫嗎”。

凌小月嘴快,把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他說得繪聲繪色,沐也全面。

沐七兒問舒逸:“和你們說話那個女人會不會也出了什麼事?你們才離開多久啊?”舒逸說道:“我們離開別墅不到一刻鐘又趕了回去,到現在你們還沒搞清楚嗎?和我們說話的那個女人才是真正有問題的,我想她才是那個‘千面女人’。”

“千面女人?”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舒逸點了點頭:“對,在幾個案子中出現的神秘女人,我想與我們面對面的就是她。也是我太大意了,竟然沒能夠識破她的假面。”舒逸苦笑道:“我的心裡一直在想著紅酒杯的事情,卻忽略了這個女人。如果我細心一點,多留意她的臉,一定能夠看出破綻的。”

舒逸掏出電話打給鎮南方:“你們到案發現場沒有?”鎮南方說道:“快了,老舒,有什麼事嗎?”舒逸說道:“別墅的主人就是呂忠義,你們找他進行調查的時候注意方式方法。”鎮南方說道:“嗯,我明白。”

舒逸又給張均去了電話,張均告訴他,呂忠義和於晗他們已經放了,當然,張均已經讓呂忠義明白,他們掌握了呂忠義的一些犯罪證據,如果呂忠義不老實,他們隨時可以把呂忠義移交檢察機關,雖然呂忠義有一個了不得的老爸,但國安這邊真正要較起真來呂澄也得掂量掂量。

舒逸原本是想如果呂忠義還沒有放,直接讓人把他送回到別墅協助警方的調查的,現在看來只得警方自己去搞定了。

掛了電話,舒逸在沙發上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待著,閉上了眼睛。

“千面女人”,看來她對於喬妝、易容很是在行,會是誰呢?在整個案子中,有這能耐的似乎只有單曉峰,不過他已經死了,莫非他這門手藝教給過其他人嗎?再或者這個女人自己便擁有這樣的本事?

舒逸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容易讓他走進誤區。他在腦海裡慢慢地捋了一下,他覺得現在整個案子的關鍵應該還是落在夏哲淵的身上,夏哲淵認罪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只是他鐵了心要認罪,根本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

凌小月和沐七兒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們怕打擾了舒逸。舒逸一支接一支的抽菸,偶爾還會咳兩聲。他取過紙筆,寫下了兩個名字:夏小晴、鮑偉!在他心裡覺得,